“属下刚被关进军牢,陆判还没来得及动刑呢。”
王保保疑惑:“那你为何要……”
“属下不过是替振武军背个锅,从投军那天开始,我早已以身许国,在战场上马革裹尸是死,为我两万振武军将士挡祸亦是死,属下不觉得冤屈。”
居中而坐的老者,目光犀利地审视下方站着的少年兵士。
王保保听到表情木然地问道:“背锅?”
什么锅,还需要背?
陆柄满脸惊讶,疾言厉色斥责:“休要胡说,我振武军哪有灾祸,何须你挡?”
刘异满眼讥诮直视陆柄:“真没有吗?”
陆柄诧异,这人明明是个下阶军士,为何会有如此气势?
刘沔放下书籍,坐正身体,开口问:“你叫刘异,你可认罪?”
“属下认错。”
“哦,只认错,不认罪?你错在何处?”
“属下不该破坏朝廷的计划。”
这句话让陆柄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咋还涉及朝廷?
王保保也是一脸懵逼……这小子胡说什么呢?
刘沔神色淡定,语气深沉地问:“朝廷有何计划,你怎会知道?”
“属下是推断出来的。”
“大胆,你一介小卒,何敢揣度朝廷旨意?”刘沔语气不善地呵斥,随后又问:“你只说自己错在何处。
“属下有三错。”
“说。”
“第一错,属下只是负责城外侦查,城内安危不是属下职责,我不该见到鬼鬼祟祟之人就担忧城中安全,贸然跟过去追查。”
陆柄气愤地驳斥:“简直一派胡言,你当我不知吗?你那叫陈平的手下是去买羊头的,哪是去侦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