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何方人士?”老人起身看了看身后的民和马六,想了想便开口问道。
“老丈,我们就是这道南胡庄的村民,距此不足半日的路程。”熟悉当地情形的民赶忙答道。
只见老人右手掐起手指,转身看了看姜林,又往遥远地北方看了看,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接着又掐起手指算了起来。
“你们真的是道南胡庄的人?”老头一边算一边念念有词,不忘再找民确认一下信息。
“真的是道南胡庄之人……就是因为离矿区集市近,这才要赶往集市,否则谁不知安邑城有良医,我这兄弟的伤势可耽搁不起啊。”民上前朝老人作揖行礼道。
“唉,可惜啊,可惜啊。这孩子的模样……只可惜是道南胡庄之人。若是来自北方,则是可让日月焕然一新之人啊。”老人掐着手指,嘴里用旁人听不到的声音默默地念叨着。
“唉。我与此人有缘,我再给他好好看看。尽人事,听天命。”老人上前把住了姜林的脉搏,眉头紧蹙,抬头想了想,又看了看姜林的脸色,之后缓缓地将姜林的手放下,开始在姜林的四肢摸起来,想看看身上的伤势,只是摸的地方越多,这心中越纳闷起来。
突然,老人一把抓住了姜林的要处。有心之人自然记得姜林已经离开两位妻子近二十天,并且在此之前,二女已经怀有几个月的身孕。自二人确认怀孕,姜林便牢记孕期不可亲热的禁忌,算来已经憋了半年之久。
往日憋得难受之时,都会用疯狂的运动来发泄掉多余的精力,但是这两日装成伤员躺在板车上,除了颠得后背疼之外,精力倒是积攒了下来。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年纪被老人这么一攥,立刻起了反应,数秒之下便如同铁杵一般。
“唉,还是年轻好啊!”老人感受着手上的坚挺和渐渐传来的火热,盯着姜林慢慢变得潮红的脸庞赞叹道。
“还是年轻好啊,伤的这么重还能如此刚劲有力,让老夫羡慕不已啊。”老人渐渐地松开了手,一副英雄迟暮的口吻喃喃地说道。
“你这朋友无大碍,只是一些小伤找个药庐开些和血的药,静养一段时日便可。不过据我所知前面矿区集市之上并没有药庐,据此最近的药庐在前面的岔路往北不到半日的路程的莫庄,莫庄上便有懂得医术之人。小友,救人要紧,你们快快动身吧。”老人起身后,脸上露出旁人察觉不到的笑意,转身对民和马六说道。二人听罢赶忙朝老人行礼告辞。
“我看车上的小友近期会有血光之灾,凡事一定要小心为妙。”鹤发童颜的老人又叮嘱了一番后,沿着自己最初的路缓缓地前行起来。
“我呸,你个老泼皮,我浑身是血,任谁都能看得出我已经在血光之灾中了,还用他说?”待马六确认了这条路上前后都没人的时候,姜林坐起了身子开始骂起来。
腹下被老人逗弄起来的坚挺一直没有消退,弄得姜林不但尴尬而且极其难受。终于可以坐起身来,姜林这才舒服了一些。
“首领,那我们是去铜矿区,还是去莫庄?”终于走到了岔路口,马六朝坐在车上的姜林问道。
“去莫庄给你看脑子吗?”姜林没好气地说道。
正拉着车的民听罢剧烈地笑了起来,笑得腹痛之时双手放开了板车,蹲在道上捂着肚子缓着气。
这一放不要紧,此处正好位于一个坡地,板车被民放下后便开始朝后面滑动起来,坐在车上的姜林这才发现自己和板车一起顺着坡路向下滑动,速度越来越快。
随着车轮在颠簸的路面上跳跃,姜林的嚎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远,马六和民追着板车便朝着坡下跑去。
一声凄惨的叫声传来,四周渐渐地只能听到马六和民呼唤姜林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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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哎呦、哎呦。”确切地说不是马六和民追上了姜林和板车,而是姜林和板车翻到道边一处坑里,板车彻底地翻了个底朝天,姜林满脸是鲜血,右腿被板车实实地压着动弹不得,只能哀嚎着。
“真准啊,真准啊,首领,真准啊。那老人说你近期有血光之灾,你还狡辩。你看,这才多大会功夫啊,就应验了,那老人是活神仙啊。”跑到跟前的马六见姜林的模样,想起刚才老人最后说的话,惊喜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