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干抹净就不认人了,真他娘的是个狗货。”
咒骂过后,杨三刀又不解道:“咱们也没得罪过他,为什么要设计咱们?”
“那邓虎刚不是说了吗,东宫放出风来,说我与太子有恶,这许石估摸是想借此讨好东宫。”
“又是他!”杨三刀满是愤恨,“怎么办,他始终盯着咱们不放,要不我去寻殿下,看看殿下如何解决?”
杜爱同想想,缓缓摇头,“不能事事都让殿下来解决,咱们行走在跟前,该是为殿下分忧解难才是。”
“可他是太子,就凭咱们,如何能应对?”
暗自思索了会,杜爱同突兀一笑,明显是有了主意。
“你有法子了?”
面对杨三刀的询问,杜爱同只是道:“回去再说。”
旋即,两人离开茶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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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兴坊的东边是安心坊,两坊被一道一人高的青砖墙所分隔。
这墙头看起来是不高,轻而易举的就可翻越,可想从安兴坊搬到永兴坊,难度不亚于要跨越一道天堑。
许敬宗的府邸,过了安兴坊的牌楼,往东一拐走个两百多步,一座普普通通的三进院子就是。
作为秦王府十八学士出身,只能屈尊于安兴坊的三进院子,许敬宗是十分不满意的。
他想搬去永兴坊,也想像同为十八学士出身的房玄龄一样,住进五进大院子里。
可永兴坊,不是那么好住的,一个个小小的黄门侍郎,不过是个四品官,还没资格踏足永兴坊。
不过,在成为太子右庶子后,一切就都不同了,只要和李治培养好关系,等的日后新皇登基,他就是心腹之臣,那永兴坊中必有他一宅之地。
站在自家二楼书房,顺着敞开的窗户,看着被霞光笼罩的永兴坊,许敬宗信心满满的饮口茶。
嘴中的茶水还没下去,府中管家推门而入,自他身后还跟着一人,正是刚从衙门下值的许石许县令。
“兄长。”
许敬宗笑呵呵道:“给定兴奉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