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看来,就是个屁!
连画都弄不来真的,还学人家栽赃陷害呢!
这栽赃陷害根本没害着旁人,倒是将他给害了呜呜!
“照此说来,今晚你另有同谋在场了?”常岁宁面上毫无意外之色,边问话边看向众人:“来之前,你们可打过照面吗?”
对方既决心要在这拜师宴上坏她名声,便不可能只将希望放在这男人身上。
他只能蛮闹一通而已,若想真正定下她的污名,少不得需要另有人在暗中推波助澜。
这个人是谁,谁又最适合来做此事,好像并不难猜。
众人间顿时议论纷纷。
男人满脸苦色:“小人不知是何人,照面也是不曾打过的……”
现下想想,那些人狡猾得很,一点都不想脏了自己的手,生怕事后被他拖出来!
解氏身边那仆妇于心中微松口气。
她方才有一瞬间还以为那位夫人行事不讲究,竟将她家夫人的身份透露给了这不可靠的男人。
现下看来此人并不知道太多。
虽说方才被常岁宁落了面子,但解氏此时的神情也逐渐冷静了下来。
方才她想到了最坏的结果——相较之下,眼下这般局面至少是可控的。至于被顶撞之事,过了今晚,她有得是法子让对方长记性。
“可你们既是同谋,为防行事有出入,总是要有时间章程在的!”姚翼走了上来,定声问:“你们如何联络,你又是如何知晓何时该出现在此处的?”
见有“臭办案的”出了面,常岁宁便也乐得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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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儿干脆搬了张椅子过来,常岁宁就此坐下歇息。
姚夏见状抢先倒了杯茶递过来,站在常岁宁身边一副同仇敌忾的模样。
“我们是用灯笼联络的!”那男人说着指向窗外:“那仆妇告诉我,让我先等在对面后街的巷子里,只要见有人在巷口处挂上一盏灯,那便是时机到了!”
时机一到,他就立马跑来登泰楼外开哭。
“我正是见着了灯笼才过来的,只是那巷中漆黑,那人匆匆挂上灯就走了,我只听到脚步声,并没机会看清来人!”
姚翼皱眉问:“哪条巷子?从此处过去需耗时多久?”
“就是对面后街的丰谷巷……”男人想了想:“也就半刻钟!”
姚翼立刻道:“来人,着楼下书童上来答话。”
他话音刚落,尚不及去喊人,那两名和楼中伙计一同蹲在二楼楼梯口处偷听的书童赶忙自行跑了过来。
“在此人出现在楼外闹事的前一刻钟左右,楼中都有哪些人出去过?”
两名书童想了想,道是记得有三个人出去过。
其中一人是一名秀才,据书童细说,那秀才是被自家寻来的娘子揪着耳朵拽走的,出去后就没再回来。
还有一个是段氏身边的女使,也未再回来过。
段氏主动解释道:“因见时辰晚了,我便吩咐了女使回府同国公说上一声儿,好让他早些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