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杀手谈过话的第二天,我悄悄离开圣骏堡前往龙门。
为了不引发不必要的骚乱,我特意签署了许多之前没有签署的暗杀令。那个谁总是喋喋不休告诉我,这种对帝国具有威胁的存在越早消除越好。
我计划等名单上所有人去世的差不多的时候,再有集团军人找我回去,一定是很久以后的事——我正好乘此机会来一次度假旅行。
帝国的许多军人对于战争的狂热不可想象,我的铁血政治手段因此受到大部分集团军追捧。
但我很想跟他们说,掠夺战虽然可以带来一时的强盛,但长久来看只能拖着全世界掉入恶性循环的毁灭游戏中。
但,劝大家不要打仗杀人不是我该做的,那是大乌萨斯慈爱救济会的工作。
如果有的话。
在驶向龙门的蔚蓝大海上,有各式各样的“货物”。他们有的自愿出售自己的自由去为家人博取更好的生活,有些人则骂骂咧咧诅咒沿途的一切,更多人沉默不语,除了进行必要的生理活动,其他时间都在睡觉。
“许多人都说世道变了,但要我说打铁还得自身硬。”
隔壁集装箱里和我一样的偷渡客是个话痨,按照炎国的习惯,我应该叫他老王。这绝不是因为他真正的名字用乌萨斯语拼写过于困难。
“世事难料。”老王扭头问我:“看你的打扮大概也是个体面人,怎么也上了这贼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