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棠走到谢寻面前,直接开门见山地道:“我今天来是想跟谢总聊聊关于以南的事,不会耽误太多时间的。”
谢寻想都没想,冷声道:“我跟沈以南没有任何关系,对他的事也毫无兴趣,向小姐恐怕找错人了,请回吧!”
李晟见状,赶忙跟着道:“小姐,不好意思,我们谢总实在腾不出时间,请您先出去,好吗?”
向晚棠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怒意,质问道:“以南七年前过得怎么样,你就一点都不在乎了吗!”
谢寻压下心底的烦躁,逼自己冷冷地回:“没错!向小姐请回吧!”
向晚棠咬咬牙,怒声道:“七年前以南差点就死了,你也不在乎了吗?!”
话音落下,办公室内寂静无声。
谢寻面上血色尽褪,微微用力攥紧手中的签字笔,好半晌才挤出一句,“……出去。”
李晟心咯噔了下,再次拦在向晚棠面前,着急地说:“向小姐,请您先出去吧,我们谢总……”
话还没等说完,谢寻又补了句,“李秘书,你出去。”
李晟愣了下,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改口道:“向小姐,您请坐,我出去泡杯咖啡给你。”
李晟出去端了杯咖啡进来,又出去了。
向晚棠跟谢寻面对面在沙发。
谢寻眸光微暗,沉声问:“你刚刚什么意思?”
向晚棠看了眼谢寻,叹了口气,道:“我对你跟以南之间的事情,不太了解,但我七年前就知道你了,你是以南爱着的人。”
谢寻心下一震,不解,但没有打断向晚棠的话,听着她继续往下说。
“我跟以南相识我就不说了,直接说谢总可能感兴趣的部分吧,他跟我去美国之后,我替他办理了入学,本来看着好好的人,却在突然一天晚上自杀了。”
谢寻猛地抬头,满脸的震惊,不可置信,甚至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你没有听错,我说的是以南自杀了。”
向晚棠似乎想起当时情形,面上都是不忍。
“他就将自己泡在浴缸里,那么浅的一点水,要不是明河帮我拿东西给他,凑巧去了公寓里,他差点就把自己淹死了!而手机上是谣传你跟某集团小姐订婚的新闻。”
谢寻血管里流动的血液,像瞬间被冻住,冷得如同置身冰窖之中。
“也是从这一天起,以南被检查出重度抑郁,他整天浑浑噩噩的,嘴里只会喊着奶奶和谢寻两个人,他躯体化特别严重,手抖,吃不下东西,头疼失眠,甚至不止一次想要自杀,只有抱着件黑色衣服时,才会勉强镇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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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棠叹气,“可他的情况,并没有好转,我们只能强迫他去治疗,治疗的时候,医生强行把他抱着那件黑色外套拿走,他醒来后,发现不见了,疯了一样到处找,医生不让我们给他,他跪着求我们,说他只有那件东西是属于谢寻的了……”
谢寻听着,心痛到无法呼吸,眼眶渐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