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坏了咋办。”
巧缘脑袋摇得越来越狠,杨暮客从炁脉里引了一缕灵炁聚于指间。
“拍不坏的,只要灵炁不入其体内便好。”
成么。杨暮客一手薅住巧缘的鬃毛,左手轻轻地拍在那鼓起的地方。只见灵炁华为水光,淡蓝的云雾自杨暮客的指间逸散。
巧缘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杨暮客,前蹄一弯跪了下去。
“去后头谢你玉香祖宗,跟我这装什么可怜。”
巧缘撒了欢儿跑到了马车后面。
县里工人干活还是很快的,俗道选了一处地势较低之地。因落雨雨水聚集,土地松软。道士还摆了个小阵法改善地质。在捕快维持秩序的情况下,一下午便弄好了一个临时的高台。那高台宽十丈,前后一丈多些,离地九尺。
第二日一早,漫山遍野都是人,都能看见那个台子。
县令亲自做司仪,宣讲了许久。而后国神观俗道演奏一曲。
因有巽阵扩音,泛音在风中流转。这群灾民终于在苦难的河流中找到一个中岛休息。许多人湿了眼眶。
曲毕之时宁静许久,阴云之上一缕阳光降下,纷飞的雨水化虹接通天地。
杨暮客跟季通走上了舞台。
季通紧张得小腿打转。他悄声地说,“少爷……小的若是忘词了怎么办?”
“就那么几句,还能忘?”杨暮客闭着嘴用齿音哼哼道。
“我紧张。”
“杀人都不紧张,说几句话紧张个屁。”
二人来到了舞台中央。
“容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大可,是个道士。”
“唉……容貌俊秀。”季通应和。
“我身边这位是我的搭档,平日里是个车夫。但实际上他是一个侠客,瞧瞧这大肚壮汉,这膘肥体壮。一看就是种田的好把式。”
“道长……还没说在下的名字。”
“对。他叫季通。”
“是在下。”
“今天我俩给大家表演一段相声。”
“是。”
“季先生,您知道相声是什么吗。”
……
“季壮士,您知道什么是相声吗?”
……
“季……”
“啊?……我不知道。我这不是被你拉过来的吗。”
哈哈哈哈哈……台下看着季通蠢笨的样子哈哈大笑。
“去一边儿去,白准备那么久了。”杨暮客伸手推了一把季通。
“不是你让我这么说的么。”季通一脸委屈地回到场中。
又有许多人被季通委屈的模样逗笑。
“这相声啊,讲究说学逗唱。是嘴上的功夫,说的是人情冷暖,古今春秋。”
“是这么回事儿。”季通点了点头。
“比如我就不行,我这是献丑来了。我年方十八,正当少年。书也读得不多,人生阅历也少。跟我身边这位侠客比起来就不行。”
“你等等。”季通拦住了杨暮客。
“怎么了?我这正准备介绍你呢。”
“道长说错词了。”
“我说错了么?”
“说错了……”
“那我该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