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越说越激动,说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他一直看着武松,十分诚恳地说出来自己的肺腑之言。
武松一拍桌子,回道:“哼,这些官军也叫人?他们只是朝廷的走狗,只会阿谀奉承,欺压良善,这种人有多少就应该杀多少,至于我死去的兄弟们,他们能多杀几个狗官,他们也是愿意的。”
“你这话就不对了,无论怎么死的,有谁愿意死呢?”
赵启仍旧盯着武松问道。
武松大怒,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回道:“不是愿意不愿意,当初朝廷是怎么对我们的?”言罢掀了一下长发下面露出的金印。
王飞虎见状也站了起来,鲁智深等人见王飞虎站了起来,也赶紧站了起来,俨然要干架的意思。
赵启示意王飞虎三人坐下,鲁智深见了又带头坐了下去,二龙山其他人也才跟着坐下去。
赵启摸了一下武松脸上的金印,看了看,回道:“我知道哥哥心中的苦,可叹当今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狼心狗行之辈,滚滚当道,奴颜婢膝之徒,纷纷秉政,纵然哥哥有一身本领却无处施展。但是请容小弟说句实话,以我看来,你就是个只会杀人的暴徒,不敢面对现实的懦夫,只会抱怨怀才不遇的穷酸。”
“你说什么?”
旁边的鲁智深听不下去了,大喝而起,直接给赵启来了一个锁喉。
幸好王飞虎眼疾手快,他的胳膊刚刚举起来,却又被王飞虎攥住,前进不了了。
武松此时终于转过身来,瞅了鲁智深和王飞虎一眼,说道:“哥哥不得造次,无论如何,他都是我请上山来的,不要动手。”
鲁智深这才将手臂收回,但是仍旧瞪大眼睛看着赵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