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提及那桩事,是想暗示什么?萧淮南猜不透他的心思,只随口应道:“略有耳闻,皇叔查出真凶了?”
“本王派人审问了当日在永佑殿当值的宫人,最终发现剪断***那串珠子的是她的婢女,据那婢女所说,驸马去陪***时,偶尔会瞄她几眼,***便醋意大发,认为她勾引驸马,打了她几耳光,她心怀怨恨,便剪了***的手串坠子,试图嫁祸***。”道罢之后,萧容庆抬眉望向萧淮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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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这个宫女的话可信吗?”
萧淮南随口点评着,“心怀怨恨,继而嫁祸,倒也合乎情理。”
这个理由表面上听起来倒是合理,但却经不起仔细推敲,“若要报复嫁祸,她有无数种方式,为何偏要谋害舒云羽?偏偏舒云羽还怀着龙嗣,你不觉得太蹊跷了吗?”
萧淮南眸光微凝,“皇叔的意思是,这是***主仆二人联合做戏?***在为自个儿开脱,所以才拿宫女做挡箭牌?”
“***有嫌疑,但也有可能是第三个人,指使那名宫女嫁祸***,将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萧容庆这话似乎意有所指,萧淮南试探着追问,“第三个人?是谁?”
“舒云羽的孩子若是没了,朝局将会如何?皇位由谁来继承?”
这个话头太过敏感,萧淮南总觉得萧容庆在给他挖坑,是以他每答一句都得斟酌半晌,“那自然是优先从先帝的兄弟中择选。”
萧容庆紧盯着他,幽幽开口,“你也是先帝的兄弟。”
萧淮南怔了一瞬,懒散一笑,“皇叔说笑了,我不过是个闲散宗室,没那个资格,也没那个心思争权夺势,我只想读书作画,做个逍遥王爷。”
“树欲静而风不止,身在皇宫,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你也不例外。”
萧容庆打量着他的目光意味深长,难不成萧容庆已经知道了太后和他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