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还是谁啊,你看看你,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过来,接受检查。”
“官爷,官爷,冤枉啊,冤枉啊,我怎么不是好人了啊?”
“怎么,我说你是坏人就是坏人,难道坏人额头上还要写着‘坏人’二字不成?你看看你,贼眉鼠眼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是叛军派来的奸细呢?”
徐长卿一听说他是奸细,气不打一处来,顿时就火了,于是大声吼道:“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怎么是奸细了啊,我是……我是……”
当徐长卿正准备报自己的大名时,突然想起自己的特殊身份,不能因为小事情暴露了,所以便没有说出了,可没想到,就这一点却被小头目抓住把柄不放。
“哟哟哟,说你是奸细还不承认,那你说啊,你是谁呀,说出来啊,说不出来了吧!”
“我不是奸细,我是仙居人士,我是来探亲的。”
“探什么亲,现在是紧急情况,任何人都要接受盘查,管你是探亲还是探疏,不经过本大人检查,是不能进城的。”
“你……你……你怎么这样的啊,谁定的规矩啊,探亲还有问题呀?”
“谁定的规矩,哈哈哈……哈哈哈……现在是太子监国,太子爷就是规矩,他老人家怎么说,小的就怎么做……现在丰都城是太子爷的天下,当然是他说了算……再说谁知道你有没有问题,检查了再说。”小头目一边说,一边去抓徐长卿的包裹,而徐长卿一闪就躲过了,可没想到这下却激怒了小头目。
“哟嚯,还敢躲哇,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哇,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顿时,几个守城的士兵手拿长矛便围了过来,把徐长卿团团围住,然后有两人上前一个擒拿手,把徐长卿的双手反背在背上,另外一个士兵强行抢下其背包,开始翻找起来,弄得徐长卿的衣物散落一地,但是就是没有找到违禁物品。
“官爷,官爷,别介呀,我真的是探亲的,不是什么奸细的啊,我就是来京城探亲而已啊?”
“不管你是做什么的,看你不老实,先回巡防营大牢去说。”说毕,几个人就押着徐长卿向巡防营的大牢方向而去。
虽然徐长卿的武艺是高超的,但此时,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忍住了,不然几个小城门士兵怎么是他的对手的呢。
一路上,徐长卿都点头哈腰的辩解并央求小头目把他放了,坚称他不是什么奸细,只是探亲而已,可小头目就是不听,坚持要把徐长卿关进大牢。
徐长卿来丰都城是路过的,但是还有重要任务的,一旦误会被关进巡防营的大牢,那就麻烦的了,也就无法暗中保护皇帝陛下的安全的了。
于是徐长卿想了想,如果要想逃走,只有先制造混乱,趁机而逃,不然就麻烦大了,于是徐长卿便大声地喊冤到:“冤枉啊,冤枉啊,官府打人了,官府打人了。”
因为在天子脚下,谁敢造次,就算是巡防营的官兵,也不敢在京城随便打人的呀,因为这是唐弼章担任巡防营指挥使定下的规矩,谁也不能逾越。
徐长卿如此一喊冤,大街上顿时就围了许多看热闹的人,搞得几个巡防营士兵不知道怎么办,便辩解呵斥众人道:“看什么看,他是奸细,抓的奸细,让开,让开……”
众人一听是奸细,于是马上就让出了一条道,加上徐长卿的不老实,小头目一边用鞭子使劲的鞭打徐长卿,一边押着继续走,而徐长卿却装得可怜兮兮的,并大声地哀嚎着,希望如此引起众人的注意而得到怜悯。
突然,一个人站了出来,大声呵斥巡防营官兵。
“站住!”
几个官兵都吓了一跳,不知道什么情况,慌忙转身一看,一个眉清目秀的公子手拿折扇站在身后。官兵们不认识公子是谁,但是也不买账,于是大声呵斥道:“少管闲事。”然后继续走,不理会公子。
公子一看,士兵们要走,轻轻一跃,一个《经纬神功》之“离经叛道”,从空中飞扑过去,一下子挡住了士兵们的去路,士兵们顿时都吓傻了。围观的人群中响起了掌声,搞得官兵们不知所以然。
“怎么,想走啊,要么放人,要么过去啊?”公子挑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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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谁,不要阻拦巡防营抓奸细?”
“我是谁,你没有资格知道,我只是知道让你把人放了,不然对你不客气了。”
“怎么,光天化日之下,你敢造反吗?”
“哈哈哈……哈哈哈……造反倒是不敢,但是打你是敢的。”说话间,公子使出“经纬万端”“日月经天”和“夺其谈经”,分别就给几个官兵脸上招呼了几巴掌,打得士兵晕头转向的。
谁敢打官家的人,这下激怒了带头的小头目,只听见“嗖”的一声,拔出佩剑正准备刺过去,而此时的公子,也摆出架势,一招“漫不经心”准备迎接小头目的攻击,可万万没有想到,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尖声尖气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住手,住手!”
小头目一看,原来是宫里的未名公公,慌忙上前低头哈腰地谄媚,然后笑呵呵地说道:“公公,您怎么来了哇,看看,我们刚才抓了一个奸细,正准备押往大牢,结果出来个捣乱的。”
“混账东西,狗眼看人低!”未名一巴掌打过去,打得小头目两眼冒金花。
“公公,您为何打属下啊!”小头目莫名其妙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