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加速向左前方的敌人处行进,在离他们三射之处时,用这支弩,朝他们的头顶方向连射三箭!”
以一人之力对上一群伏兵,而且塞北之人骑射极佳,远不是他这个华夏的普通大家子弟可比的。
这个匈奴单于,还真是把他当成是赶着投胎的了。可是韩翊口中的这位是一个有名的令行禁止之辈,他可不敢违背,只得大声回答,
“得令!”
然后就挥舞着身上褚红色的汗襦,定定地朝左前方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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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丘后的那几人见早就被人发现了行踪,便打马上前,三三两两地从那山丘后往襄助处跑来。
看得襄助两眼发直,早就忘了害怕是什么,一心只记着赵托的命令,只往向冲,不过这次他高举的,可是那把上了箭只的弩。
就在快到三射之地时,他朝那群人的头顶射了箭,立刻打马往回冲,边冲还边回头看,只见那箭飞到一定的高度,便像是被越来越多颜色浓烈的彩云追着一样,好看极了。
那几个追击襄助的人刚开始还兴冲冲的,嘴里不住地嗷嗷地野兽似地吼着,不过在他们看到头顶上比彩虹还要绚烂的颜色后,立马意识到不对,回马便逃,溜得比襄助还要快。
不过他们刚到山丘处,就见到十倍于他们的人把他们团团围住,正在琢磨着要不要拼死突围时,一只木桶就滚到了他们马脚下,好几支带着火的箭头便射中了那几只木桶,震天的爆炸声过后,那几人便折损过半,剩下的即使没死,也缺胳膊少腿的,那情形简直惨不忍睹到了极致。
爆料声催使襄助的马更快地回到了赵托的身边,他再看时,其他几处的敌人的遭遇与他所遇到的那一拨都差不多。
唯一不同的是,赵托身边多了一个陈平。
陈平意味深长地看着襄助问赵托,
“襄助和他的鹰算是人情,活命之恩,还得活命之恩来报。栾提单于可愿意在长生天跟前承认这句话?”
赵托循着他的目光看向襄助,“我草原男儿,向来如此,一句话而已,有什么不敢承认的?不过,在前方,还有一伙埋伏的力量,你们替我拔了这钉子才算是真正地把人情做到位了。”
襄助听到这儿,才知道没有自己的鹰,赵托也是对前路的情况了若指掌的,心中暗自庆幸方才没有丝毫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