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芦苇荡轻叹了口气,到了现在,老家伙还认为自己是在向他示威,真不知这么蠢为什么能活这么久。
扯下悬在梁上的白绫,走向卢元基。
在他惊愕的目光中,芦苇荡猛然上前,用手中的白绫迅速缠上了卢元基的脖子。
随后身体向后一背,白绫收紧,瞬间勒住了想要呼喊的卢元基。
‘你也别怪我,我受够了你颐指气使的样子!
我感谢你对我的指点,但却不能忍受你对我指指点点。
既然你一味的找死,我就全了你的心愿。’
芦苇荡的面容逐渐扭曲,狠戾之色愈发浓重。
手中的白绫随着力道的逐渐加重,绷的笔直,几乎要嵌入卢元基的脖颈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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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元基的身体逐渐失去了挣扎,变得绵软。
芦苇荡并未因此而有丝毫的松懈,反而更加用力地收紧了手中的白绫。
直到听见了一声清脆的咔嚓声,以及棉絮撕裂的声音,才缓缓松开了手。
‘呜!’看到松松垮垮的卢元基,芦苇荡轻松随意的呼出了一口气。
解下白绫重新挂在了悬梁上。
当他走出房间的时候,借助里面油灯的光亮,隐约还能见到房内悬挂的身影。
而守在外面的几名下人,早已吓得面色惨白,看到芦苇荡走出来,全都低着头,不敢应声。
‘明早发丧!’
芦苇荡留下一句话就走了出去,方向却不是自己的房间,而是离这里最近的三房。
这次没有仆从给他开门,而是用手中的长刀轻轻一挑,门栓应声而落,木棍落地敲击地面的声音。
瞬间把卢正清夫妇惊醒。
‘谁?!’
回应他的是卢元基那冷酷至极的声音。
‘我恁爹!’
话音未落,人已走到他们床前。
‘四弟,你·····’
芦苇荡借着月光,挥出长刀,只在一瞬之间,便结束了卢正青的生命,
头颅滚落,鲜血四溅,染红了冰冷的地面,落地的人头,嘴角还在不停的蠕动。
‘啊!’一声惊恐的尖叫从卢正清发妻的口中发出。
一瞬间打破了内院的静谧,一盏盏油灯缓缓亮起。
巡视的护卫紧忙朝着声音的方向跑去。
‘阿西!’芦苇荡手中的长刀再次挥下,毫不留情地终结了床上女子的生命,鲜血直接喷洒,染红了素白的纱帐。
解决完一切的芦苇荡幽幽的走出卢正清的房间。
无所顾忌的朝着卢邑,卢崈所在的方向。
正好与护卫来的方向相反。
但路上还是被一些府中出来查看情况的下人看到了他拿着带血长刀的样子。
吓得直接跪在地上。
‘家····家主!’
‘恩!乖乖回去睡觉,当做了一个梦!’声音很温和,丝毫听不出杀人后的慌乱。
几个下人吓得瘫倒在地,而芦苇荡并未在对他们多做理会。
芦苇荡没有杀这些下人,是因为他们口中带着敬畏,惊惧,恐惧的情绪喊出的那一声‘家主’。
这让他觉得自己在他们的心中,终于产生了一丝威势,要好好的保持。
怀揣着炙热的心,他在卢家的后宅内疯狂的杀呀杀!
直接结果了卢邑,卢崈。
当护卫队匆匆赶到之际,只见芦苇荡满身血污地从卢崈的居室中走出。
护卫们迅速围拢,将芦苇荡困于原地,但他们却无人敢轻易上前。
这时,芦苇荡的大哥卢傅武,如同愤怒的狮子拨开人群走到芦苇荡面前。
紧握双拳,双眼赤红,直视着芦苇荡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老四!你疯了!居然敢残害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