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们扑灭三十六处起义就能看出其手段的隐秘和果决;但还是有起义造反,可这也不是他们的问题,因为起义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以至于到后面猫鼠卫的人手都不够用,最终只能任由他们发展。
皇后高处的院墙中,子鼠和病猫两人站在黑色的瓦片之上,俯瞰着日落的黄昏,金色的阳光照射在他们黑色的衣袍上,两人似乎难得享受这惬意的时光。
“这次你怎么会失手?”病猫看着身侧的子鼠,语气中带有质问的意思,说话之时停下脚步,戴着面具瞳孔盯着子鼠。
“很棘手!太子似乎是变了!这几日开始和平民同吃同住,若是直接下毒,会伤害到太子,到时候事情就真的不可收拾了!”子鼠语气中满是无奈,显然这一次的事情让他感受到太子的变化,以至于他做事情不得不瞻前顾后。
“太子的变化很大,先前的布局只怕是要重新变动!若是发现了马脚可不好!凡事还需要低调和隐秘为好!”病猫说完也是懒得和这家伙打岔,转身漫步向着宫殿外走去。
“有些不对劲!”子鼠眼看着病猫要走远,冲着他的背影开口提醒道。病猫面色一愣,转头看向子鼠道:“什么意思?”
“这几天我发现了好几拨可疑的人群,他们似乎是有组织的,甚至于我手下的小崽子也被发现了几个!”子鼠说话时声音都忐忑了不少。
原本打算离开的病猫听到这个消息,直接拔出腰间的匕首,两步并作三步来到子鼠面前,猛地抬手,手中锋利的狼牙短刃对准子鼠咽喉道:“你再说一遍!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不早点说!”
“别激动!那几个小崽子在被发现的时候就被杀了!”子鼠看着病猫的匕首,连忙开口解释,确定病猫没有动手的迹象后,继续说道:“那几个人群并未有什么危害,只是来洛阳城开酒楼的”
“哼!”病猫声音冷漠地将手中的匕首归鞘,透着眼前的面具盯着洛阳城道:“可确定是什么人!北边的匈奴、南边的绿林!还是其他的斥候!”
“目前还不能确定,他们受到过专业的训练,甚至于他们的组织结构比我们更加完善!”子鼠说到此处,语气也变得凝重不少。
“强龙不压地头蛇,到了我们的地界上,他们翻不起风浪来;这件事情你别管了!我去会会他!还有下次面见陛下的时候这件事情要禀报!这个洛阳城不能乱!我们更是不能乱!让你手下的老鼠都给我机灵点!想要当猫就要拿出猫的机灵来!”病猫言罢,身形在屋舍中来回调动间,直接消失在眼前的这片地方。
子鼠面色无奈,转头看着日落的黄昏,心中在思索着日后的出路和归途,眼中满是无奈。
日出日落,时间过的飞快,陈镇被囚禁在太子府中一月,这几天的时间懿明皇后没少派遣宫中的嬷嬷送些衣物和吃食,在侍卫检查过后,这些东西才被送入太子府中;当然这里面的月例银子是少不了的;毕竟当兵吃粮,这些家伙就是为了赚钱才来到洛阳当兵的。
洛阳是个消金窟的地方,花钱的地方多了去,各种买断和打赏都是少不了的,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些小鬼往往能够影响到大局的发展。
此刻天气也逐渐寒冷了起来,古代可没有气温升高全球变暖这回事,刚刚十一月的天空便是下起来小雪;陈镇此刻已经冻得钻入被窝不想不出来了。
但是为了填饱肚子陈镇不得不披着黑色的貂皮,手中拿着类似于暖宝宝的手套在太子宫里走动;偏偏许褚和典韦这两个牲口现在光着膀子赤裸着上半身在雪地里比武,公孙斩和赵云这一杆子武将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邪风,直接脱了上衣在雪地中干仗,一时间豪情万丈,算是在这冰冷的太子府中,难得的火热场面。
这样的场面让旁边伺候的宫女看的面颊羞红,她们在宫中伺候,年岁都到了出嫁的年纪;但是宫外战事吃紧,外面也是兵荒马乱的,到处都是饿殍遍野,哪有在宫中图个安稳啊;故而她们都没有出宫的打算,熬着熬着年岁便是大了些。
如今看着膀大腰圆的猛人,一个个自然是春心萌动,看得她们面颊羞红,像是疏通的红苹果一样,在这白雪皑皑的大雪天格外的显眼;几个年龄较小的更是羞答答地低下头,不时抬眼远远望上一眼。
身为陈镇的教习师傅,薛仁贵看着陈镇里三层外层貂皮,上前走来几步,开口劝谏道:“行伍之中顶风冒雪是避免不了的,殿下也可借此锻炼体内的气血,以此打熬身体,才能有所作为啊!”
“算了算了!打熬身体的方法有很多种,这种方法就算了!”陈镇当即摆手拒绝,认为这个方法有些违反科学,当场点头拒绝。
但是金兴这个家伙不知道抽什么风,原本想砸郭宗的雪球直接干砸到陈镇的面门子上,瞬间陈镇满头是雪,一旁的伺候的沐清看着陈镇这狼狈的模样,不时捂嘴偷笑,在旁边煽风点火道:“呦呦呦!殿下!这你都忍的了!”
“狗东西!”陈镇身为太子,本身关在府中半个月,身上本就有些怨气,再加上气势的温养,火气比之以往都是大上一些,如今被沐清这样一激,顿时不干了,直接解开身上的披风,一个箭步冲入雪中,看向金兴道:“狗东西你别跑!看我不砸死你!”
众人也知晓太子的性子,虽然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