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管他马卓山有没有谋反的念头,单是先前他蔑视自己就让他火他,在加上虞说这个导火索,陈镇不介意先铲除这个隐患。
如若马卓山当场反叛,虽然麻烦,但朝廷完全可以退出雍州,让白巾军和马卓山狗咬狗,刚好朝廷可以积蓄实力,来了缓兵之计。
当然那样的话,朝廷的威信又要下降一个档次,对于陈镇而言弊大于利;而陈镇就是赌他不敢冒天下大不为造反,既然他不敢,那自己就要拿捏。
“殿下!虞太守乃是……”马卓山微微蹙眉,虎目盯着陈镇,不曾想他竟然这般不给面子,却没有联想到先前他如何恶了陈镇。
人就是这样,一但发生矛盾、口角;从来不会再别人身上找原因,只会一味的指责别人,从而维护自己的利益。
要不然古时候也不会有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这句谚语了。
看着陈镇的一双眼眸,马卓山似乎在问他:你确定?
“怎么?马州牧可是认为孤罚的轻了!”陈镇没有在乎马卓山的眼神,脸上浮现一抹诡异的笑容,将问题反抛给他。
马卓山看着陈镇,大脑飞速的运转,现在的他有两个选择;一是当场翻脸,但这是极为不明智的,二就是捏鼻子认了。
马卓山思来想去,最终拱了拱手道:“殿下!罚的自然是轻了!”
虞说一听,顿时腿脚一软,八十军棍下去,自己还能活下去?然而马卓山接下来的话却是救了他一命。
此刻马卓山继续言道:“眼下大战在即,李德明将军的战法也甚是合适,这几日便是要作战,我军营中还需要虞说从中协助!若是打了他军棍,怕是十几天下不了床,我手中没有可用之人,还请殿下海涵,准许虞说戴罪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