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虞说就有些后悔了,暗自责备自己先前不应该如此冲动。
抬头看了眼陈镇,还不等马卓山说话,虞说却是率先开口拒绝:“太子!臣志不在此!还请太子莫要为难在下!”
“是吗?”陈镇面带疑惑,随后转头看向身后的张均道:“孤若是以太子令征召他为太子舍人可行?”
“自当可以!”张均笑呵呵的回应了一句;此言一出,虞说面色顿时白了一份。
先前陈镇若是邀请,还算得上征求虞说的意见,但现在太子令一出,已经相当于是强制执行了。
虽然现在皇权衰微,但也要看看地方啊;在这汉中城中,有李德明这一帮子保皇党,说难听点,这里比京城还要强些。
而且陈镇的教令只比皇帝的敕令低一个等级,在皇帝没有下令的情况下,太子有权征召;如若拒绝,如同抗旨,视为挑战皇权。
马卓山此刻也是紧皱着眉头,看向有些慌乱不安的虞说,让马卓山不由得想起闻隋对自己说的话,这虞说成也是这张嘴,败也是这张嘴。
眼下这家伙好闯出祸事,马卓山还必须为这家伙擦屁股,要不然底下的兵卒如何看他;思绪至此,沉默许久的马卓山终于开口道:“殿下!虞说不知轻重,还请殿下勿要责怪!”
然而此刻的陈镇没有回话,而是静静的看着局促不安的虞说;在对面坐着的李德明等人也是暗自窃喜,心想:终于有人整治这个家伙了。
“还不快给殿下道歉!”马卓山眼见陈镇没有理会自己,冷哼一声,语气中满是不善。
虞说听闻,眼中有些不甘,但还是低头冲着陈镇跪伏在地,声因乞求道:“臣失言!还请太子殿下饶恕!”
“来人!领出去重打八十军棍!”陈镇懒得在这种小事上墨迹,今天他就是要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