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真的很难看出谁在撒谎,好在不是我该苦恼的,我也插不上手。
最后太后决定由新科状元前往,这状元郎叫宸铭,是左丞相的孙子,太后的外甥。
显然太后是想在军中安插自己人,不过应该不会那么容易。
“陛下,数十万百姓还等着朝廷的安置,需要的钱与粮都不是小数,臣希望户部能快速拨出银两,百姓还在水火之中,不能再拖了。”
一名官员见去证实谁有罪的人选已经有着落,就直接开口。
户部尚书,嗯,应该是吧,他直接回怼:
“娘娘,非我户部从中作梗,整个朝廷哪里不要钱?刚刚结束的科举,东面海盗猖獗,时不时登陆,那里的士兵要兵要粮要响,南方刚刚遭遇百年难得一遇的洪涝,更不用说先皇陵寝的事,我们实在无力乏天。”
“彼之娘也!”那位官员大吼一声。
吓我一跳,这家伙不要命了?
“科举能用多少?东面众将士都是吃上顿没下顿,你还好意思说,南方年年修河道,年年的发洪涝,钱都进你们户部自己的衣兜里。
我记得你去年,前年,大前年,都说是什么百年一遇,我遇你老母。”
那位官员直接是跳起来指着户部尚书的鼻子骂,我是觉得这家伙有趣,可惜不知道他叫什么,担任什么官职。
同时,这么长的时间,我也看出一点门道,说“陛下、娘娘”的是与太后敌对势力;
说“陛下”没说“娘娘”的是少有的中立势力;
说“娘娘”没说“陛下”的属于太后的党派。
那户部尚书被骂得面红耳赤,拔开指着他的手说:
“你,你,粗鄙!枉为读书人,你这是在污了娘娘的玉耳,请娘娘治他大不敬之罪。”
说完他还跪下来磕头,好一个祸水东引偷换概念,要说真的,那家伙还真的犯了“大不敬”。
“哼,你自己的罪证都数不完,你还敢来数扣我大不敬?若是能严惩户部尚书,我愿担此罪。”
“你们把这里当做什么了,街头骂街的吗?一切听娘娘的安排。”左丞相站了出来维持早朝该有的庄严。
我发现下面的太后,因为位置的原因,只能看见她的侧脸,好像在看戏——跟我一样,见到左丞相出来制止她眼中有些许遗憾。
小主,
“户部拨三十万两白银给奎州安抚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