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欢呼,是每看一片都有的,但在我,这一声却特别听得刺耳。此前回到中国来时,我看见那些在战争中失去亲人的人们,他们却没有和周围的人群一起喝彩——呜呼,无法可想!但在那时那地,我的意见却变化了。、
帝国长盛固然重要,然而不是所有人都能欢呼出来。
到第二学年的终结,我便去寻藤野先生,告诉他我将去巴拿马。他的脸色仿佛有些悲哀,似乎想说话,但竟没有说。
“我要去前线做医护人员,先生教给我的学问,也还有用的。”帝国和白鹰联邦矛盾已经不可调和,巴拿马运河虽然驻军不得超过五千人,但是这其中终究是有小滑头可以耍,因为看得他有些凄然,便说了一个慰安他的谎话。
“为医学研究而教的遗传学之类,怕于战地医疗也没有什么大帮助。”他叹息说。
将走的前几天,他叫我到他家里去,交给我一张照相,后面写着两个字道:“惜别”,还说希望将我的也送他。但我这时适值没有照相了;他便叮嘱我将来照了寄给他,并且时时通信告诉他此后的状况。
我离开仙台之后,就多年没有照过相,又因为状况也无聊,说起来无非使他失望,便连信也怕敢写了。经过的年月一多,话更无从说起,所以虽然有时想写信,却又难以下笔,这样的一直到现在,竟没有寄过一封信和一张照片。从他那一面看起来,是一去之后,杳无消息了。
如今帝国与白鹰联邦战事复发,我随17军北进,帝国战事顺利,初期抵挡后便开始反攻,战士们都很兴奋,讨论着何时何日走进华盛顿。
我却不知道这当中有多少人还能活着回到祖国,每一个站在这里的士兵从细胞阶段到长大成人需经理二十年,却在短短一瞬间的炮火当中消逝,或许在帝国或南约的媒体中,这场战争是复仇之战,是为帝国,为国家,为华夏乃至为全亚洲人民而战,我亦厌恶东瀛人之所谓“英米鬼畜”,却不愿见战争中如此之多的人因此丧命。
我却无能为力,只能颤抖着手帮人缝上伤口,祈祷他能回到故乡,和自己的亲人团聚,不要再望见他亲属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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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想写来着,但是发现其实像我这种社会渣子和垃圾,用拙劣的文笔试图去模仿先生深奥的文笔还是太困难了,更何况文章内核都已经改变,更难写出先生那般辛辣之语。
我承认写的简直一坨狗屎,抄都抄不明白,水平低下那种。
想骂就骂吧,我承认这几个番外写的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