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石撩开帐篷,胸中涌起万分悲壮。虽然,他已经多次经历生死的险境,但这次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还是让他不禁心中激荡,涌起万丈豪情。
草,死就死吧,老子也是好汉一条了!
就在这时,城楼上的警钟长鸣,有敌情!
闻听此声的任参军也冲出大帐,向金石询问,见金石摇头,便一齐向城头冲去。
半路,有传令兵来报:“报参军大人,城外来了一队人马,看旗帜是都城白泽府。”
金石一听,立刻兴奋起来,刚才的悲凉瞬间消失。这下有救了,白泽府的同僚来救场了,即便不能打退敌人,光是景队的哨兵参战,守城也会容易许多,也许一个月不是难题。
他和任参军登上城楼,只见远方的平原上,申国的军队正源源不断地向一队人马聚拢,试图包围他们,但这支部队身着白泽府官袍,甚是凶猛,左突右杀,不断向业贯城城门靠拢。
“快,开门接应,我去带队。”金石大声命令,两侧的卫兵正要领命,却见任参军抬手阻止。
“你什么意思?”金石不解,一些胡思乱想的阴谋论,立刻出现在脑海里。
任参军怕他误会,赶忙问:“这里面可有你认识的人?”
金石立刻明白,瞅了半天,摇摇头道:“距离有点远,场面又混乱,实在看不清楚。而且我去白泽府时间短,景队的大部分人,我都不认识,更别说其他队了。”
任参军点点头,向卫兵吩咐道:“去把那个铁枪叫来,如果他喝醉了,就把他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