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是写了一首不伦不类的打油诗,竟然让田才子都无法评价了吗?”
“快让我看看,写的是什么?”
“你看他走的如此匆忙,想必是写不出什么,怕你我笑话,所以走的那般急。”
那张因为田冲过于用力抓起显得有些褶皱的纸,被众人接了过去,一时众人都陷入了沉默。只见那张纸上,歪歪扭扭的毛笔字写着——
《泊秦淮》
烟笼寒水月笼沙,
夜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国恨,
隔江犹唱后庭花。
“嘶~这诗......”良久,一人开口道。
陈海昂首离开万花楼,心里想的却是——
“竟然还是没有将毛笔字练好,唉,真是败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