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王朝、马汉、张龙、赵虎,连同钦差卫队,押解着胡豹、刘扬二人,以及载着官盐的马车,威风凛凛、浩浩荡荡地行至知州衙门。
“站住!你们是干什么的?”州衙门口值守的衙役心猛地一揪,暗觉来者不善,当即神色慌乱,匆忙大声喝止,手脚竟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马汉神色肃穆,目光坚定如炬,大步向前迈进,双手拱手抱拳,高声说道:“这位兄弟,吾等乃是钦差包大人座前校尉。此次奉包大人之命,前来抓捕走私贩卖官盐的犯官胡豹。烦请兄弟速速通传范知州,先将这些人犯押入大牢。”
那衙役听闻,脸色骤然大变,如霜打的茄子般蔫了下去,再看到被押着的胡豹、刘扬二人,额头上瞬间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忙不迭地应声道:“诸位稍等,卑职这就去通传。”言罢,便脚步踉跄,跌跌撞撞地跑进衙门内,那模样活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不多时,范桐急匆匆地走了出来,当他瞧见胡豹的那一刻,脸上不禁露出一丝惊讶之色,眉头微皱,嘴唇轻颤:“王校尉,希仁兄还真是兵贵神速啊,这胡豹总算落网了。”
马汉一脸正色,挺直脊梁,朗声道:“范知州,包大人对此案极为重视,这胡豹等人罪证确凿无疑。还请范知州先将胡豹这一干人等关入大牢,我等要先回去禀报大人,等待大人升堂问案。”
范桐连忙点头,神色恭敬应道:“那是自然,本州定会依照律法行事,绝不姑息。”说罢,便挥手示意手下衙役将胡豹等人押往大牢。
王朝眉头紧皱,神情严肃地随即转身对着钦差卫队的士卒说道:“尔等暂且在此严密防守,切不可有丝毫懈怠,以防胡豹的党羽前来劫狱。范知州,还有这些查获的官盐,请一并封存于州府库房。”
范桐点头如捣蒜,郑重应道:“王校尉放心,本州自当全力配合。”
王朝目光犀利如剑,扫过钦差卫队士卒,沉声道:“若有任何差池,唯尔等是问!”
众士卒齐声应道:“遵命!”
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四人见此,这才转身离开。
回到包府,此时包拯、公孙策、包勉已然将所有账本证据整理完毕,正等着展昭归来。
“启禀大人,卑职等幸不辱命,已将胡豹、刘扬一干人等抓捕归案,此刻已然关入知州衙门的大牢之中。所有官盐查获皆已悉数封存,就等候大人升堂了。”只见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四人神色疲惫但目光坚定,疾步踏入花厅,拱手抱拳,齐声说道。
包拯微微颔首,目光中透着赞许,捋了捋胡须道:“诸位辛苦了,此番能顺利将胡豹抓捕归案,实乃大功一件。然此案错综复杂,背后或许隐藏着更深的阴谋,切不可掉以轻心。”
公孙策轻抚胡须,眉头紧蹙,若有所思道:“大人所言极是。那胡豹在本地经营多年,关系网盘根错节,需谨防有人暗中作梗。”
包勉也附和道:“是啊,三叔,看来这次定然能为二婶洗刷冤屈。”
这时,吴妙贞面露忧色,缓缓开口说道:“三弟,此次之事多亏有你,我想弟妹经此一役,往后定会有所收敛。”
“多谢三弟将嫌犯抓捕归案,还如烟一个清白,请受包海一拜。”言罢,包海挺直身躯,朝着包拯深深作揖,眼眶微红,双手微微颤抖。包拯望着包海,眼中满是欣慰和感慨。
包拯望着自己二哥这般翻天覆地的变化,心中不禁有了一丝触动。他走上前来,轻轻扶起包海,语重心长地道:“二哥不必如此,咱们本就是一家人,血脉相融,况且为二嫂洗雪沉冤本就是包拯此次前来的目的。”
包海红着眼眶,声音哽咽道:“三弟,以往是二哥糊涂,从今往后,二哥定改过自新,不再给你添麻烦。”
“二叔,您且放心,待三叔查明真相之后,二婶必然能够安全无恙地回来,到时候咱们一家团聚。”包勉面带微笑,目光坚定地说着,拍了拍包海的肩膀宽慰道。
正在此时,展昭疾步走入花厅,见到包拯,忙拱手抱拳,高声道:“大人,属下回来了。”
包拯赶忙问道:“展护卫,此番可有发现?”
展昭神色凝重,沉声道:“回大人,属下奉命率领州衙捕快把守各个要道,抓住了一名西夏探子。在他身上搜出了这份信件。”言罢,将一份信件递给包拯。包拯眉头紧皱,接过信件,迅速展开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