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淑慧看上去还能撑得住,但也只是表象,每晚都躲着哭,眼睛又红又肿。
“来,业鹏,多少吃一点。”
温淑慧接过荷包蛋,舀着喂给弟弟。
温业鹏靠在床头,吃什么都像在嚼蜡,勉强吃口荷包蛋,就吃下不了。
“袅袅,有凶手的眉目了吗?”温业鹏问。
温宁如实说:“暂时还没有,景侯还在查,我觉着应该能查出来。”
“景侯是督军,查土匪要查这么久吗?事情已经发生了十来天。”
“舅舅,这件事很复杂,还需要时间。”
“那你能确定,景侯真的想查吗?说来并不关他的事,他不姓温。”
“业鹏!”
温淑慧急声制止,不能因还没查到凶手,就说出这样的话。
可温业鹏还在往下说:
“温家就快散了,他陆景侯不愿帮忙,我自是不会勉强。”
又说:“全当我温业鹏一个人造的孽,我去地下陪二老,陪我的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