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越发气愤,“夏老板是男的还是女的?会不会是夏大小姐?”
廖晓芸知道多少说多少,“来送戏本子的是个年轻男子,脸很生,庆祥班里都没见过。”
又说:“我听别的班主说,是同一人给他们送的戏本子。”
“对方说话带着南边的口音,年岁不大,估计也就二十五六。”
“但不确定对方是不是夏老板。”
温宁问,“有戏班子接了这出戏吗?”
廖晓芰回,“没有,一来搞不清楚对方来头,不想趟这滩浑水,二来也觉不是戏文里写的那样。”
“廖师傅,打从我心里来说,不愿有戏班子唱这出戏。”
“嗯,理解。”
“今天麻烦你了。”
“少东家,不用这么客气,那我先回饭店了。”
“我送你几步。”
温宁送廖晓芸到温公馆的门口,让司机开车送廖晓芸回饭店。
她一个人静静脑子,管理好情绪,就去给舅舅做了一碗牛奶荷包蛋,照她男人的做法做的。
温业鹏的身体好些了,但情绪低落,走不出痛失亲人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