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对她没兴趣了,自然也就太平了。
“头一回见你时,你还没有饭桌子高。”顾子瑞说,带着淡淡的笑意,揉了揉江宁的脑瓜子。
他接着说:
“感觉没过几年,你就长这么大了。”
“那好吧,你不说我就不问了。”
“伯母还在气头上,这个时候解除婚约,伯母不忍心打你,也会让你罚跪。”
江宁嗯了一声。
她已经做好了被姆妈罚的心理准备。
只要事情能够按照她想要的发展,挨打罚跪,她全认。
可是一队巡警吹着口哨冲进公园,不由分说地把她和顾子瑞铐了起来。
兵荒马乱般。
就很突然。
她和顾子瑞被押进了巡警局,分别关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
无论她怎么拍打叫喊,都没有人理她。
她也听不到顾子瑞的声音,听不见别的犯人的声音。
仿佛整座牢房就关了她一个。
巡警抓她和顾子瑞的时候,也没有给任何理由。
难不成是陆景侯摆了她一道?
可陆景侯给了她三天期限,这不还没到期吗?
她很担心顾子瑞,也担心再不回家,姆妈会急出一身病。
姆妈的身体本就不好。
巴掌大的窗口外,天色渐渐暗下来。
牢房里更加昏暗,充斥着霉味,臭味,耗子吱吱叫着到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