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仉晨闻言想到了晦舟,这时原本美好的心情有些荡然无存,但为了不让其担心,扯出一个并不怎么好的笑容。
“其实还好,而且现在我已突破到筑基修为了。”为了不让桃之夭担心,将话题转移到突破炼气的事上。
于他而言,兰晚杜是棋逢对手的朋友,更像是“死对头”,吵吵闹闹却也彼此信任;可桃之夭不同,是自己的家人,像是自己的妹妹,不过更想将其当作女儿。
这当让兰晚杜对自己产生一些不好的感觉与误会,时常防备自己,更是杜绝自己单独接触。
听到这明显不对的语气,再加上想极力掩盖而导致的神色,对静仉晨并不了解的兰晚杜都察觉有问题。
但桃之夭并没有追问,对于相处了几十年来的同伴,对其是相当了解的。
望着静仉晨的双眼,她看到了静仉晨的劳累,她不满意这个敷衍的回答,却也知道,他不愿说,便是有不愿说的苦衷。
静仉晨虽看不到她的脸,但知道桃之夭在看着自己,也知道这番话的敷衍,但·······
”要不还是先吃饭吧,我请客,有什么可以回去说。“似乎看到静仉晨的窘迫,兰晚杜开口,直接搂住桃之夭的腰拉着她往前走去。
静仉晨轻叹,并不打算将一切说出口,也没有任何脸面去道出晦舟的事,他欠晦舟一条命,可现在怎样也还不上了,愧于晦舟。
望着前方走远的身影,他稳定了一下翻涌的情绪,压下心头的沉重,跟了上去。
一如既往,静仉晨跟在两人身后,看着两人的嬉戏谈笑,看来还是待在宗门内好啊!
这次去往的是兰晚杜之前一直请两人去的饭店,与从前的冷清截然不同,推门而入,一派热闹景象。
满桌皆盛肴,香气扑鼻;椅上承足客,座无虚席。
但还是有几桌留有余地,可让三人落宴,点完菜后兰晚杜忍不住问道:”你是怎么突破到筑基的?“
静仉晨没有藏着掖着,将自己早已在心中梳理好的“经验”缓缓道来:“其实也没什么诀窍,就是要不断蕴养丹田,用灵力一遍遍地洗刷经脉,直到你能确定,丹田足以承受住筑基时的庞大灵压,不会有丝毫破损,这才有资格冲击筑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