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百年大宋积累的威严,徐京真的没有勇气去触犯,一直以来,他都只能安慰自己不要想的太多,能够做随意使用丢弃的刀,已是不知多少人所渴望的了,至少他还能清清白白的活着,已经很好了。
梁山再强,不过是一水泊草贼,聚众万余又如何,大宋可是有着四百军州府,百万强军,千万百姓,梁山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想到这些,徐京强压心中对大宋朝廷的不满,向着呼延灼怒喝道。
“呼延灼,枉你世受国恩,空有一身本事,却是不识天数,竟还辱没朝廷恩典,夸虚梁山贼寇。你岂不知此番朝廷兴兵十数万,刀枪如林,箭甲如雨,待得大军一到,梁山顷刻间没如齑粉!”
“我念你等是累世将门,颇有功勋,若是此时下马受降,还攻梁山,阵前将功折罪,到高太尉前来,我可尽力在他身前为你等说情,许你等还复清白,也好得报祖上!”
彭玘性子冲动,哪听得徐京劝降话语,顿时骂道。
“呸!好个不知死活的贼厮鸟!谅你是个此前好汉,多有功劳,这才好生与你相说,你这厮却是不知好歹,真是找死不成!”
徐京听了大怒,提枪跃马出阵,喝道。
“反国贼将,安敢辱我!”
彭玘临阵厮杀多拼命,也不多言,拍马挥刀向徐京迎去。
徐京早年是个使枪卖药的,后来也曾做得一寨之主,受朝廷诏安后,更是屡次阵前厮杀,一身武艺颇为不俗。
彭玘有着家传武艺,使得好一手三尖两刃刀技法,更是胆气十足,不畏厮斗。
二人一来一往,一上一下,马蹄嘶鸣,金戈铮铮声不绝于耳,打得好生热闹。
过不上三五十合,二人是难分伯仲。
呼延灼有心速战速决,便纵马而出,大喝道。
“彭玘退开,我来战他!”
听得呼延灼将令,彭玘便只好舍开徐京,拨马回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