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枝枝接着看向容钊,语气十分可亲地道:“叔祖父,朝夕这丫头被我惯坏了,你多担待,不过话说回来,她说的话也不乏道理。”
“您若是迟迟不肯当众说出,您到底是为何来道歉的,乡亲们怕是要乱想,怀疑您的人品了。”
“您不如就直言吧,就像是您说的,他们都是邻里街坊,也不是外人,对自家人,您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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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百姓们听到这里,也是按耐不住了,开了口:
“是啊,老爷子,您方才不是也说,我们不是外人吗?要不您就说说,众人也好给您评评理嘛!”
“可不是!如果不是什么大事,我们还能帮您劝一劝县主呢,一家人没有隔夜仇嘛。”
“对,可您若是什么都不肯告诉我们这些热心群众,我们怎么好帮你说话呢。”
“正是!我们若是真相都不明白,就胡乱劝县主,不是反而显得我们不明事理了吗?”
还有一个路过的、脾气急躁些的人,扬声道:“你到底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你倒是快说啊!”
容枝枝意外地眼神看过去,容钊不管怎么说,也是容家的亲族,竟有人这样不客气地说话?
这一看,发现是一个年轻的小公子,穿着堪称是金尊玉贵、且品味不凡,不难看出出身高门,就是瞧着有些吊儿郎当。
原来是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兵马大元帅王将军的幼子王瑾睿!
容钊听着众人的话,越听越是头大,额角甚至有冷汗流出来。
他本以为自己过来,假模假样地说道歉,就能逼得容枝枝原谅自己,不管她是不是真的原谅,她也只能咽下这口气。
可他没想到容枝枝这么难缠啊,居然要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讲细节!
容怡被确定了不是奸细之后,好不容易才从监狱里头放出来,因为跟踪首辅,在牢房住了三个月,还挨了一顿板子,正是伤心难过。
若是外头都知道她做的那些不要脸的事了,她岂不是又要想不开了?
他试图规劝容枝枝:“枝枝,倒也不是我不说,是您父亲也不希望此事天下皆知……”
之所以容怡做的好事还没有闹大,便是因为容太傅为了容家的名声,亲自打点过了。
容枝枝哪里会听不出来,他是在拿父亲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