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瞎说,你大哥我洪福齐天,没事的。”朱标伸手在朱棣额头上弹了一下,正如小时候教训这个弟弟一样。
“走吧,随我出去练练拳, 你功夫比我好,给我指点指点,在凤翔光顾着养身体,叔父都不准我练功。”
“叔父那是心疼大哥。”
朱棣将棉衣帮朱标穿好,又拿来斗篷给朱标披上:“走,大哥。”
两人来到军帐后边,在凛风当中打起拳来。
打拳的时候,朱标只感觉那舒适之感又从骨髓当中传来,虽然天寒地冻,可是却感觉不到一丝外界带来的冷意。
越打越通泰,朱标这次拳足足打满了一个时辰,眼看日头升高,朱棣劝道:“大哥,歇歇吧。”
朱标擦去汗水入了军帐:“下午看演武,今晚咱俩好好喝一杯,明天我就走。”
“行。”
一道身影离开了军帐的范围,青玉刚刚看的真切,随着朱标的行功,胸前的光芒又亮了起来。
“师兄,昨天和你吵架是我不对。”青玉掀开了姚广孝的军帐,“是我疑神疑鬼了,刚刚我看到陛下练功,那胸前的光芒又再度明亮起来,可能就是累到了而已。”
“所以你不要多管闲事嘛,我又不怪你,只是让你不要当那个干扰天下的傻瓜。”
“这......”
“说不得,说不得。”
“我看你以后别叫姚广孝了,就叫说不得大和尚吧。”
两人又开始掐,被路过的梁肃听了个真切。
“这两个谋士说陛下的身体又好转了?”梁肃心头一紧,“今晚将剩下的药都下进去吧,不然就彻底耽误了殿下的计划,等一切结束,我拿了银子就离开皇宫这个是非之地,不然早晚都得杀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