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别管,这事情不是儿戏,关乎大真人府的声誉,我岂能看着不管?”
“你们两个说什么呢?”朱棣让姚广孝先行回到军帐,留下青玉一人好说话些。
看着姚广孝走远,青玉才小心开口:“殿下,你可知当初岐王殿下去天师府求了一个长命锁?”
朱棣点头:“我知道啊,怎么了?昨天喝酒我还看大哥脖子上挂着红绳,显然就是那个。”
“昨天我在席位上看的真切,祖师赐下的禁制松动了,陛下胸口处的光芒也暗淡了一些,今天吃饭再次确认,暗淡远超昨天,我怕有人暗害陛下,还望殿下能多上点心。”
“找祖师借法是我父亲亲自而为,能给陛下挡灾驱邪,可是如今松动,我猜测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怕是有人早就开始筹划暗害陛下。”
“我就是这么一说,玄门之事不可尽信也不可不信,还望殿下自己拿主意。”
青玉说完转身离去,徒留朱棣一个人站在寒风当中。
“谁要害大哥.....是这几个亲弟弟,还是那些庶出的弟弟....”
朱棣思来想去,入营帐穿好了盔甲,提着长枪守在朱标的军帐之前,寸步不离。
“老四你怎么也学着叔父给我守卫,叔父什么功夫,你什么功夫,别伤风了,快进来暖和一下。”
军帐掀开,朱标探出头来。
“大哥。”
朱棣将长枪搭在军帐上,接过旁边锦衣卫递来新的火盆走了进去。
“大哥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朱棣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朱标想了想:“没什么啊,就是最近累的很,不过到了凤翔府叔父给我调理好了,身体又胖了不少,你不是看到了吗,不过这几天好像又差了一些,可能是北平府太冷,有些不习惯吧,民间不是常说吗,睡不醒的冬三月。”
朱棣接着问朱标身旁有没有出现可疑的人,结果朱标说你在这胡言乱语最可疑。
朱棣嘿嘿一笑,告诉朱标前天我睡觉的时候做了个梦,梦还不好,便有些担心大哥,大哥不如今天看完这场演武就尽快回京吧,到了京城才是真正安全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