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形式就很明朗了,豪族坏,而官员更坏!
坚守这简单的道理,在邬战眼中,那什么柯抚作为一州州牧,幽州百官之首,自然是坏中之坏,恶中最恶!
此等败类,做出什么事来,他邬战都能理解。
“今日主家恶了柯抚,其必定要弄阴谋,若现在就去驻守边关,保不齐会被他背后捅刀子给卖了,届时纵使主家有两万大军,可若被乌桓主力包上,也难逃一劫……”
“倒不如先剿贼练兵,将军队水平提上来后,再观局势行事,那时候无论他玩不玩阴的,我们也有抗衡的力量!”
邬战一席话道出,满帐皆是颔首。
而徐锐闻言,也觉得有道理。
尽管圣旨上虽然没有明言说清楚,究竟是抵御胡虏重要还是清剿贼寇重要,但仅凭先后顺序,潜意思也是御胡为先。
不过不能仅看命令,还要结合当下实际情况才是。
柯抚如此一个阴险小人,自己还真不能随意派兵去协防边关。
就目前而言,在幽州西部这块集政治、经济所在的命脉区域,其外段的长城防线上,可以说每一节都有大量的幽州军在驻守。虽说幽州战事不绝,但也从未听说过在这西部地区,有哪个郡失陷了,最多就是边关上的小县来回易主。
于此便已经说明,以幽州军之力,不说保卫全线边境,但是就只守卫上谷、蓟、渔阳、北平这四郡,那完全是绰绰有余,不说什么铜墙铁壁,但也确实能抵挡胡虏入侵。
这样一来,自己派兵去协防,反而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驻守边关其实没有什么,这也是我们的职责所在,只是柯抚看起来毫无底线……本将只怕,我将军队派往长城协防,他却直接顺势把原本的驻军给抽调走了,并且再也不派人来,于此,我军就从协防变成了驻防……”
倒也没有什么藏着掖着的,徐锐直接将最大的忧虑直接道出。
而听闻此话,众将全都一怔,旋即细思极恐,一个个连连咋舌,只觉这种情况,还真的极有可能发生!
以柯抚的德行,做出什么事来都很正常,他若整这招釜底抽薪,那己方还真是进退两难!
“若真遇到这种情况,即便再是不愿,我军也都被捆绑住了!柯抚他有理由,他大可以说是此段有我破虏军驻守,其余战线形式危急,不得已而抽调走这块的驻军前去支援。而他有理,我军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