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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珩这会儿,快速凑近而来,亲了一下惜春的半边儿脸蛋儿,感受着丽人香软肌肤的弹软之意,容色微顿,温声道:“四妹妹,想什么呢。”
惜春眸光莹莹如水,颤声说道:“没想什么呀。”
贾珩掌指之间丰盈流溢,低声道:“真是长大了。”
惜春那齐若编贝的樱颗贝齿咬着樱唇,不知为何,想起先前那带着几许炙热气息扑打在脸上,心神仍有几许悸动。
珩哥哥也…变大了呢。
就这样,待与惜春稍稍腻歪了一会儿,贾珩这会儿就是起得床来,穿上一袭黑红缎面的蟒服向着外间快步而去。
惜春说话之间,就撑着一只绵软、白皙的胳膊,就是轻轻起得身来,一张清丽、娇小的脸蛋儿红润如霞,细眉之下,眸中妩媚流波,沁润着山水情长。
这会儿,入画红着一张脸蛋儿近前,含羞带怯道:“姑娘,我服侍你起来吧。”
惜春鬓角汗津津的,秀发贴合在脸蛋儿上,眉梢眼角满是绮韵,贝齿轻轻咬着粉唇,声音就有几许酥腻和柔媚,道:“这会儿有些浑身不受力,你过来搀扶我一下。”
入画闻听此言,含羞带怯应了一声,目中蕴藏着几许羞意,颤声说道:“姑娘。”
说话之间,轻轻搀扶着惜春的胳膊,近前,目光就为那被单上正在绽放的一朵娇艳无比的红梅吸引,心神不由一颤。
“姑娘。”入画说话之间,近前,轻声说道。
这次王爷和姑娘闹得似乎不一样,这是有着夫妻之实了?
姑娘原是云英未嫁之身,不想竟是这样了,不过这样也好,以后就有着倚靠了。
惜春这时见入画望着被单痴痴出神,心头也微微一动,转眸看着那被单之时,那张原就玫红气韵团团的脸蛋儿,又滚烫了几许。
惜春柳眉弯弯,眸光妩媚流波,颤声了下,说道:“去将被单剪下来吧。”
这是她定情珩哥哥之物,自是要珍藏许多年的。
入画点了点秀美如瀑的螓首,清冷莹莹的眸光闪烁了下,道:“姑娘稍等,我去拿剪刀。”
说话之间,拿过一把剪刀,寻了被单,嘎吱嘎吱地铰动了起来。
不大一会儿,可见那被单之上,一朵红梅绚丽绽放,刺目嫣红。
惜春修眉弯弯如柳叶,清眸眸光莹莹如水,心神不由为之一颤,摆了摆手,温声道:“还拿给我做什么,快快收将起来吧。”
入画轻轻应了一声,然后拿着那方粉红帕子,快步离了厢房。
惜春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羞红如霞,那秀气、挺直的琼鼻之下,似是轻哼一声,暗道,方才真是羞死人了。
珩哥哥先前真是太坏了。
怎么能让她叫爹爹呢。
念及此处,惜春那张香肌玉肤的脸蛋儿酡红如醺,两道翠丽如黛的修眉之下,清眸眸光流溢。
这会儿,入画端了一杯冒着腾腾热气的香茗,轻声说道:“四姑娘,先用茶吧。”
惜春轻轻“嗯”了一声,撑着瘫成一团烂泥的娇躯,坐将起来,只是牵动了伤势,“嘶”地一声,腻哼了下,倚靠在枕头上。
巴掌大的小脸,玉颜两侧酡红如醺,双手抱着膝,心神满是恍惚之感。
她以后就是珩哥哥的人了。
……
……
这会儿,贾珩神清气爽,快行几步,沿着一条曲折回环的游廊,举步出得暖香坞。
此刻,正值六月的炎炎盛夏,蝉鸣不停,衬托得庭院愈发静谧难言。
可见青砖黛瓦、雕梁画栋的水榭当中,一池塘盛开的红白荷花,荷花粉白妍丽,正在风中摇曳不定,菱荷清香无声散逸开来。
贾珩这边厢,举步向着外宅的厢房而去,进入书房之中。
陈潇将头从书册中抬将起来,语气当中就有几许促狭,道:“这是从哪儿过来的?”
他刚刚聊着天,这人就离了书房,那分明是瘾犯了。
贾珩面色古怪,旋即,轻轻落座下来,道:“刚刚去看了看四妹妹。”
陈潇瞥了一眼那蟒服青年,腻哼一声,说道:“锦衣府刚刚派人递送了关于巴蜀的消息。”
贾珩说话之间,近前落座下来,问道:“对了,记载情报的笺纸呢?”
陈潇将手中的一张笺纸递将过去。
贾珩拿过那张写满黑色字迹的笺纸,垂眸阅览半晌,低声说道:“魏梁两藩还有陈渊等人,去了总督府,倒是够明目张胆的。”
“总督府内原有我锦衣府的密谍,藏得深一些。”陈潇道。
贾珩沉声道:“现在还要再等等,等证据确凿一些,就当拿捕高仲平。”
陈潇问道:“你先前不是说,还要再等一段时间?”
贾珩默然片刻,道:“静候时机,不是纵虎为患,高仲平此人文武双全,长于兵略,不能放其返回巴蜀,串联诸部兵马,否则,死棋就可能被其盘活。”
一旦让高仲平这种政治强人返回四川,那蜀中之乱也就不好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