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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也不好多说,他在两人跟前也有些无言以对,说的多了,两个人停止内战,一致对外。
“我知道的。”咸宁公主轻声说着,清丽如雪的玉颜微微见着苍白,芳心深处涌起阵阵酸楚。
道理她都懂,但心底仍有些泛酸。
说来说去,在先生心底最深处,还是那人比她的分量重。
不过,终有一天……
“好了,别委屈了。”贾珩环住咸宁腰肢的手轻轻捉怪着,将少女放倒在自己怀里,附身凑近那桃花唇瓣,攫取甘美。
咸宁公主“嘤咛”一声,不多时沉浸在贾珩的温柔如水的攻势中,过了会儿,细气微微地看向对面的少年,目光嗔怪。
先生这张嘴说不得昨天才亲过那人的,现在又来亲她。
过了一会儿,两人腻歪了一会儿。
贾珩道:“好了,咱们进屋里沐浴更衣。”
说话间,挽着咸宁的素手,向里厢而去。
咸宁公主清丽如雪的脸颊嫣红如血,轻轻垂下螓首,任由贾珩拉着。
早已吩咐人准备了热水,贾珩与咸宁公主在浴桶中共浴着,而后换上轻薄衣衫,一番缠绵,各取所需。
而后,两人乘着马车前往晋阳长公主府。
马车上,车厢透过竹帘明暗交错的灯火映照着车厢中的少女清丽容颜,柔美恬静,咸宁公主似乎仍沉浸在方才颤栗余韵中,偷瞧了一眼那少年。
咸宁公主不玉容绯红染霞,低声道:“先生,等会儿在姑姑那边儿吃完饭后,还讲故事吗?”
贾珩搂着咸宁的肩头,轻声道:“等到了再说吧。”
沉吟片刻,察觉身下有异,问道:“怎么了?”
咸宁公主明眸眨了眨,嗫嚅道:“先生方才是不是……有些难受。”
贾珩轻咳一声,顾左右而言他道:“还好吧。”
先前差点儿不走正途,主要是咸宁身上的混乱属性好像愈发强烈了,先前忽而学着晋阳长公主说话,这谁顶得住?
“子玉,上面一点儿,子玉……”
就怕哪天学着宋皇后说话……嗯,他在胡思乱想着什么?
果然有些东西喝多了,伤害心智,不论男女。
咸宁公主柔声道:“也是担心等回京以后,对先生名声不利。”
贾珩道:“再等等也好。”
除非他取得对虏战事的大胜,天下才无异议,而那时也是另一番天地,现在其实还有些小打小闹。
当贾珩与咸宁公主进入晋阳长公主府上时,晋阳长公主这会儿正坐在阁楼一层的花厅,与元春点验着内务府账簿,见到两人,笑问道:“怎么这个时候过来?”
暗道,不抓紧时间在一起温存,过来是做什么?
难道没她在一旁,咸宁觉得不够……?
念及此处,晋阳长公主柳眉蹙起,凤眸中闪过一抹幽色。
迎着元春与晋阳的目光,贾珩温声道:“商量下正事。”
现在不说正事儿,估计元春和晋阳还以为他……口渴难当了呢。
晋阳长公主诧异了下,说道:“什么正事?”
贾珩就将嵩县地下蕴藏储量丰富的金矿之事说了,轻声说道:“明天寻内务府的工匠,还有锦衣府卫前往嵩县勘探一番。”
晋阳长公主秀眉之下,明眸熠熠流波,问道:“你怎么知道?”
这心血来潮的,说哪里有着金矿,实在让人大出意料。
贾珩道:“这几天翻阅嵩县县志、舆图,从一些蛛丝马迹中推断而出,有枣没枣打两杆子再说。”
这种事儿只能如此。
“好,那本宫吩咐内务府的人,去盯着看看,如果真的发现许多金矿,那对内务府也是一笔额外收入了。”晋阳长公主半信半疑,轻声说道。
旋即看了一眼咸宁,见其眉角含春,桃腮生晕,心头微动,暗道,这两人别是真的不晓事,未及成婚就干柴烈火吧?
再仔细瞧去,发现还是有着区别,方是松下一口气。
也是,如是碧瓜初破,咸宁多半不良于行,这会儿也不可能随他过来。
晋阳长公主思量出缘故,也不去问,而是道:“元春,去唤着婵月、探春还有湘云她们过来,等会儿一同用晚饭。”
也是,他血气方刚的,如今她这两天身子不方便,也让元春等会儿陪她回家才是,不然万一与咸宁突破最后一层,将来传到宫廷,也颇有几分不好看。
当然,还有其他法子掩盖。
贾珩道:“先前见了新安县还有嵩县的两位知县,官声不知如何,倒是中规中矩。”
晋阳长公主笑了笑,说道:“这些事儿,你拿主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