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葛.卜克汗笑了,现在他暂时恢复了健康,而大祭司耗尽了精神力,两人攻守易势,到了他该反击的时候!
但是反击并不那么简单,凉州和大祭司,最好都能坑上一把,给自己给一点筹码。
至于这小神医,如果可以驯服,那就太完美了,哪怕是赔上一个萨仁,都很值得。’
可他马上放弃了自己的想法。
粘葛.卜克汗自认是头狼,而小神医却是巨龙,一头狼想去驯养一头龙?
粘葛.卜克汗有这样的自知之明。
他摆摆手,对萨仁道:“萨仁,去让人准备一个帐篷,由杜神医给生病受伤的人治病,再让部族中的高级军官都进来,我们要马上召开作战会议!”
“不行!”大祭司立刻表示反对,可是他因为最后的两口心头血,耗尽了精神,整个人说话都有气无力,完全依靠扶着手中的法杖,才勉强站立着。
他的声音嘶哑,似乎每说一句都需要喘上一喘:“这个年轻人是异端,是长生天的敌人,不能让他们给我们的士兵看病,否则必定会让我们的士兵遭遇不幸!”
可此时的粘葛.卜克汗哪里还肯听大祭司的话,对萨仁道:“去把外面的人喊进来!”
萨仁早就惊得眼睛下巴掉了一地。
诅咒之术曾给萨仁留下深刻印象。
尤其是萨仁幼年的时候,看着那些受了诅咒的人莫名其妙的受伤甚至失去昏迷,曾让她幼小的心灵受到巨大冲击,也让她对于诅咒之术有着发自灵魂上的害怕。
即使到了极境堂里,那些咒术师也是极神秘的存在,被极境堂奉为圭臬,常人想见一面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