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场景,就是来看笑话的。
昨天上午,俞不凡把杜西川从凉州卫医护室赶走的消息便已经从衙门里传遍了大半个凉州城,然后又传出了俞不凡把杜西川赶走的原因,是想去云家求亲。
俞不凡这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
小半个凉州城都快毛了!
这十几年来,杜远、孔媛直到杜西川一共在凉州城医治过多少人,谁也无法统计了,现在能让凉州城认可的医生,肯定只有杜西川一人了。
在凉州城中,只怕除了海鲜的妹妹黄雅外,所有人都早已认定杜西川和云暮然该是一对,现在居然冒出一个俞不凡,这俞不凡又是什么东西?
要是帮着那个什么俞不凡去抢杜西川的云家小姐,还是人吗?
俞不凡却不明白这之间发生了什么。
肯定不会是杜西川搞得鬼,从昨天下午开始,他便开始让人监视着杜西川的一举一动,而且布好后手,免得他今天来捣乱,而回报过来的消息是从昨天下午开始,杜西川连一步都没有离开屋子,连晚饭都是二愣子送去的。
而云家也没有任何的异动,没有派人去商户警告,让他们不要卖东西给俞不凡。
俞不凡想不出来,在凉州城中,他还有什么样的对头,会这样处心积虑对付他,可他再怎么咬牙切齿也是无可奈何,他也只能怪天气,雪太大,影响了他的计划。
他的脸色阴沉,看着手中昨天晚上亲手写的礼单和空空如也的竹担,最后咬了咬牙,从腰中取下一块玉佩,又从胸口掏出一块护心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