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屠夫这才半跪下拜:“白马寺凉州分舵舵主李同心参见杜堂主!”
杜西川有点茫然,自己突然之间就成了什么堂主了。
他有点搞不清状况,问道:“那我现在该做些什么?”
李屠夫还跪在地上,小声道:“堂主要不要先让属下免礼?”
杜西川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那个免礼,请起!”
李屠夫起身继续汇报道:“凉州是个特殊的地方,锦衣卫和厂卫都没有公开设立机构,我们白马寺也只是秘密设了一个分舵,现在一共十个人,但是出于安全考虑,这十个人全部都是单线联系,互相不知道身份,恕他们不能一一拜见堂主。”
杜西川连连点头:“理会的理会的,不过我不会当堂主,也不想当堂主,你们原来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不必来找我。”
李屠夫的脸上有些犹豫:“那可不行,白马寺最注重纪律,有情况一定要请示,要汇报,绝不可以自作主张,否则要受三刀六洞之刑。”
杜西川的头瞬间就大了,从小孔媛就教他,要量力而行,要对自己的能力有一个清晰的认识,最忌盲目自大,而现在他唯一自信的,只有医术,其他的事,他绝不会去盲目尝试。
他之所以想利用这块铁牌,也只是为了俞不凡可能的求婚作准备,至于镇抚使什么的,他一点兴趣也没有。
他试探着问道:“那你直属我管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