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悲程最是了解他,故意在旁配合,不过是扰乱耶律保保的心神,让他更快上当罢了。
在徐悲程的帮助下,他迅速平顺了胸口那一口滞气,又将真气运转一个周天,才开口道:“胜负已分,还不让开道?”
耶律保保恍若未闻,自顾自从路边抓过一闭雪粉,仔细擦拭着衣服上留下的血迹,口中兀自念念有辞:“这件雪貂皮袍是恬亲王府的荣格格从北蛮朝买来送给我的,可千万不能弄脏了,不然的话,这荣格格以后说不定就不见我了,唉,下次不装蒜了,果然装蒜死得快!”
梁中野大为生气,喝道:“耶律保保,你们极境堂的人一个一个号称搅动天下风云,怎么了,现在想输了不认账吗?”
耶律保保这才抬起头来,满眼迷茫地看着他:“梁大人,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叫输了不认账,我们打了什么赌吗?”
梁中野怒道:“你刚才不是说,能不能出去,可以自己来试吗?试得结果怎么样?”
耶律保保呵呵一声,讥讽道:“梁大人,你好歹也是一关的守备,如果有人到你们五散关来,跟你比上一场,赢了以后,便要你开关,你会开吗?”
梁中野想也不想便回答道:“自然不会,五散关是我大渊门户,岂可能因为我个人一点荣辱得失,便可以放开......”
他的话说到一半,突然明白了耶律保保的意思,耶律保保现在也是在守卫自己的国土,自然也没有私自谈判的权利,不管败了多少次,都不可能放梁中野离开。
耶律保保笑了:“梁大人果然是聪明人,一说就懂,简直是我的知己。”
梁中野也不跟他啰嗦,只是向徐悲程使了个眼色,徐悲程微微点头,右手后探,已经抓住巨剑,向前迈出一步。
耶律保保立时向后一退,脸上依然满是带着戏谑的笑容,话语中也尽是调皮:“徐大人这是要搞车轮战,我可打不过,不过我的几个兄弟,倒是可以和徐大人玩玩,大家点到为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