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似你偷偷摸摸,分明自己做贼,又哪里是来抓贼?”
唐牛儿听的心中一慌。
赶忙说道:“姑娘明鉴,我真的是以为宋押司的宅子遭了贼,前来抓贼啊。”
林冲却想起,刚才阎婆惜与自己商议合谋敲诈宋江钱财一事。
也不知这唐牛儿有没有将此事给听了去。
虽自己并非会去做,但若传到宋江耳边,对自己的名声终归是不太好。
“兄弟,不管你言语是否真假,且在此暂住几天。”
林冲拍了拍唐牛儿的肩膀。
“好汉,求你放了我吧。”
唐牛儿赶忙哀求了起来。
林冲却是冲阎婆惜使了个眼色。
阎婆惜立刻知会,她冲楼下喊了几句,将那阎婆唤了上来。
阎婆瞧见二楼房间,多出一个陌生男人,不禁吓了一跳。
“我的儿,这是怎么回事?”
阎婆惜指着唐牛儿,怒骂道:“这该死的贼人,企图来盗窃财物,还意图……意图玷污女儿……呜呜……”
言毕,便是掩面痛哭了起来。
“哎哟,你这个毛贼,端的胆子大,欲玷污我女儿也就算了,还敢生出盗窃财物的心思?我……我……”
阎婆左右张望,一时寻不到称手的物件,直接将脚上那鞋子脱了下来,拿在手中,照着唐牛儿的脸上就是扇了过去。
阎婆惜大喜:“娘亲,我倒是忘记了你这招扇爹爹的本事,若然记得,刚才也不至于疼了自己的手。”
林冲看着这对母女,越来越觉得不可思议。
好家伙,合着自己女儿的身子,还没钱重要啊。
简直是长钱眼里了。
唐牛儿被扇了几个巴掌,急忙求饶:“老太太,放了我吧,太……太臭了,熏……熏的慌……”
“谁是老太太?”
阎婆更是大怒。
林冲却是制止了阎婆。
“且去寻根绳索,将其捆了。”
他不想太为难唐牛儿,只是此时自己有要事要办,暂时放他不得。
况且,这阎婆的脚也着实太臭了些。
熏的人难以接受。
阎婆这才重新穿上鞋子,去一楼寻了根绳索上来。
林冲将唐牛儿给捆住。
阎婆惜想起与林冲的计划,便对阎婆说道:“娘亲,你且将此人押了下去,好生看管,我与相公,还有要事相商。”
边说,还边对阎婆使了几个眼色。
这是她们母女之间的暗号。
表示搞钱的意思。
阎婆明白过来,欢欢喜喜的押了唐牛儿下一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