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不需要鬼器。”
“别呀!我们很有用的!”鬼器传来谄媚的声音。
恶鬼间又是一阵子小声的争吵。
一个不情不愿的女童音哭唧唧道:
“我已经能考到十五分了,该死的男人,你还不能满意吗!你还要我怎么办!你说啊!你说啊!”
楚云眠:“……”
傅离寒面无表情:“至少要六十分吧。”
小女鬼尖叫:“那你不如让我去死!!!”
旁边的夫子鬼敲她脑袋:“你已经死了。”
“……”
楚云眠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突然发现人群中钻出一个光头。
她咦了一声:“这鬼器里居然有和尚?”
那个光头幽幽地转过头,露出一张姣好苍白的面庞,表情充满哀怨。
竟是个眼熟的女鬼……脱发版。
与此同时,楚云眠肩膀上的小噬打了个嗝儿,抖了抖翅膀趴下来,挨着主人的脖子,挤成一坨。
“……”
“……当我没问……”
她尴尬地挠挠脸。
女鬼幽怨地看了眼,半晌又捞着鬼气往自己头上抹,希望能尽快长出头发来……
在她艰苦不懈地努力下,终于长出了些发茬,变成板寸了。
楚云眠:“……”
什么鬼……等等,还真是鬼!
一个头颅在半空中飞来飞去,不停地发出呜呜哭声,哭得傅离寒脸色发青。
“请回吧。”
男人的无情,就是这样直接而残酷。
鬼器顿时喷出一阵鬼气,四周的恶鬼说什么都不肯离开,主打一个烈男怕缠器。
“残酷男人”额角蹦出青筋。
楚云眠饶有兴致地看了会儿热闹,装作好奇开口:
“狗秀金萨马,是什么意思?”
她眸光一动:“我就是好奇问问。”
头颅落到桌面上,黑乎乎的眼眶瞅着她:
“是‘主人’的意思啦,是我们的老主人教的!”
“老主人?”
傅离寒声音低沉:“那座鬼墓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