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莫非她不愿?
在军营听那些兵将谈及,并无此说啊!她面上似乎还有些痛楚。
或他方法不对?
可都这般情形了,也来不及细细商讨。他只能强忍着,伸手轻捋她额角汗黏的碎发,算是安抚。
而他的安抚似乎很有用,她周身放松了几分。
继续。
最后,她瘫成了泥。
他瘫在泥上。
“果真十分美妙啊。”他幽幽说道。
还有无穷回味。
过了许久,苏子意才软软开口。
“妙是妙,前面太疼。”
“很痛?”他忽而抬起上身,俯首注视着她。
“那我下次轻些。”
下次?
苏子意这才回过味来。今日是被下药了还是被下降头了?
怎么就干柴烈火到这一步了。
他们现在可是仇人。仇人见面怎就做起了这种事!
她头皮有些发麻。
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袖箭,迅速坐起身。若是现在冲过去拾起来射他一箭,来不来得及?
忽而身上有劲了,她赶紧下榻捡起地上的衣衫,快速穿上。
可又想了想,最终还是拎着袖箭便匆匆出门下楼。
万一准头不够射偏了,让他抓住,不得被一拳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