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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如何了?”卓礼回到卓家,便被叫去议事厅问话。
卓礼看了一眼上位不发一言的父亲,也只能如实交代。
“那苏子意活生生回来了,跟那当朝尚书令的庶子很是相熟,一卓同食同饮,好不畅快,另外还有个江南巡农使,从永州来的,也是她熟友。弟弟不敢开罪,只得把抽成给她划过账去。”卓礼耷拉着头,不再看自己的父兄。
“严家那位可有出现?”卓钧比较害怕那个将军出身的刺史,一副随时暴力解决问题的架势。
“并无。”
“真是没用,那李庶子,不过就一个虚把式,做个别驾小官,州府随便一个曹官都比他有实权。三万两银子,说给就给了!若那严刺史来,为兄还惧他三分。既没来,倒想看看这个小骗子如何从为兄袋里掏这个钱去。”卓钧气势十足,一个小娘子,虚张声势对他不顶用。
“父亲,儿子……只欲求稳,如今也确实依赖她的方子,若突然停了合作,损失或不低于三万两。”卓礼委屈,面朝上位哭诉。
“好了,老二给便给了,日后多费点心思看能否找人取代。”卓家主总算说了一句。他大儿子受那严家子胁迫,签了五五分成契书,让本就重病的他差点气到阎王殿去,这家业将来全交与他,还能否撑到下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