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知了,只听那位说,简先生无用必驱之。郎君也未表态。那位便说,由他来策。”苏子意很诚实地说了经过。
“那他们又是以何成策,二郎君却不成?”他也想知道这个,疑惑许久。
“这便说来话长了。出来久了,先生请回吧,小的还要进去伺候那位。”苏子意说着,揉了揉自己的衣袖,面上闪出赴死之心,便决然回了屋。
第二日议事。
简先生还是一语不发,他时不时看向榻上那位,而那位,也毫不客气迎向他。
刘长义有些莫名其妙,简先生看自己时,脸色极为复杂,有恨意,有探究,有不屑。于是他不介意两人对视,眼中毫无惧意。
苏子意同他假装耳语了两句,便开口说道。
“简先生似有不认同,那便由先生出策吧,若无策,不如回家仔细思量几日。”
“你……”简先生想发作,可一下子又确实无甚良策,于是他看向上位的李必。
李必也头疼,近日他公务颇多,每次议事简先生对刘夫子不敬全屋的人都看在眼内。只怕刘夫子今日也是忍无可忍了,又见简先生欲争辩,他不想场面失控,便开口说道。
“那不若,简先生在家休养几日吧。”他不能弃了简先生,也不能寒了刘夫子。难两全,便由简先生委屈几日吧,将来事成,他再多补偿一些。
简先生愣在原地。竟这般直截了当?还真叫他措手不及,且无可奈何。那书生,也的确有些能耐,却如此不能容他。这般下去,早晚要让他驱之。不成,他还得想个对策。
等他回过神,李必已经叫着其他两位先生去书房了,只留他一人愣愣站在这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