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听听?”严峥有些好奇,她知道甚。
“那子意斗胆来猜猜大人所谋?既来之则安之!大人兴临安难,那王县令兴兴五河自然也不易。都不易,权看谁先冒尖。大人必是想做那冒尖之人。”
“哟!你还懂这些啊?”吕远章一脸揶揄,不过一个逗趣的小罪奴罢了!小小年纪的。
苏子意见他一脸嘲笑,有些不悦。老子懂得可就多了,你们要没来,说不定早就谋到自由了。
“子意还知二位大人来此,不仅是为兴临安,临安不过一个起点。大人图谋的,想必是东硫五乡,甚至涂州四郡。”
“嗯?还有呢?”严峥追问,来了兴致。
“放眼大业九州,哪一州最是富裕,又能否撑起一国吃用?怕是没有。但你涂州先行,哪怕只种个稻米,若能养起整个大业国,此举算不算功业?呃,整个大业国有些夸张了,那半个也行。所以临安不难,难的是整个涂州罢?”
“哟,爷又小看你了。”吕远章语气有些揶揄。她的确聪慧。
“子意还有一言。”见严峥只点头不语,她胆子又大了一些。
“天子废郡,大人只借推策,便能助吕州牧全掌涂州了。大人近日定是在为这事谋划吧?”
“呵呵。”严峥被她逗笑了。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啊……”吕远章竟不知这个表兄还有别的谋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