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嘛,一盆绿植而已,乔梁同志还跟我见外不成?”孙仕铭说着,指挥着秘書道,
“赶快给乔市長摆到窗口的位置去。”孙仕铭一边说一边又对乔梁道,
“乔梁同志,你要是不懂养,交给工作人员就是。”乔梁点点头,他对这种盆栽绿植没啥兴趣,但总归是孙仕铭的一片好意,特别是孙仕铭明显是费了点心思的,专门选了这么一盆充满寓意的君子兰。
孙仕铭的秘書把盆栽放下后就先行出去,办公室里只剩下乔梁和孙仕铭两人,乔梁亲自给孙仕铭倒了杯水后,在孙仕铭对面坐下,只听孙仕铭道,
“乔梁同志,这次你莫名其妙被省纪律部门带走,我是十分生气的,事发那天,我就紧急给韩士朋書记打了电话,及时了解情况,并且严肃地表达了咱们市里的态度……”乔梁默默听着孙仕铭讲话,时不时很给面子地配合着点头,孙仕铭此时话里话外要表达的无非是两个意思,一是关心,二是信任。
特别是孙仕铭刚刚话里还提及对方跟韩士朋表达了抗议,乔梁不知道孙仕铭是否真有那个胆子,但他显然无从求证,他总不能亲自跑去问韩士朋有没有那回事,当然,此事是不是真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孙仕铭现在所做出来的这个姿态。
孙仕铭边说边看着乔梁的反应,最后更是义正言辞道,
“乔梁同志,事实证明我从一开始跟韩士朋書记说的话是对的,我说你乔梁同志绝不可能犯错误,我相信你乔梁同志的品德和情操,瞧瞧,我说的一点都没错,乔梁同志你是经得起考验的,省纪律部门那边,有个别人简直就是乱来。”乔梁呵呵笑道,
“谢谢孙書记您对我的信任,有孙書记您这番话,我感觉受点委屈也值了。”孙仕铭正色道,
“乔梁同志可别这么说,我们是一个班子的同志,而我作为这个班子的班長,决不允许看到咱们班子的任何一个同志受到不白之冤,关于你的事,虽然你人已经回来了,但并不代表这个事就结束了,回头我还会继续跟省纪律部门保持沟通,必须有个明白的说法,给乔梁同志你一个交代。”乔梁再次点头,
“谢谢孙書记。”孙仕铭笑了笑,
“说谢就见外了,咱们作为一个班子的同志,就跟家人一样,没必要见外。”孙仕铭说完,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