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很生气,一辈子不想原谅阿公了。”小楼里传出云瑶清脆的声音。
“哎呀,阿公哪还有一辈子,连半辈子都没有。”云枭无奈。
“那子佩就气阿公小半辈子。”云瑶靠着疏窗朝外扬声。
“行行行,生气,咱生气,阿公不拦着小子佩。”云枭拿起小桌上的酒壶,灌一口。
云瑶翻翻白眼,听似惯着她,实则气她的人就是本尊。
“子佩想好了,断阿公一个月的梨花酒。”
“胡闹!”云枭呵斥。
“子佩同阿公学的......胡闹!”
“这孩子,不学好呢!”云枭眉眼一皱说。
云瑶站屋里抿嘴笑,不言语了,云枭耗不住,酒是他的命。
“行了行了,阿公不该瞒你......”
云枭似觉得冤枉了,又说:“那不是飘渺不让说嘛!”
不让说,他可以不说。
若孩子因此出事,他就不能再缄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