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你说什么都对。”胡望连不与程瀚元计较,忍了。
......
三日后
废太子搬出历代太子居住的端庆宫,移居寒熙宫。
皇后来探望燕景峦,寒熙宫满地是栽倒的酒盏,一片狼藉。
燕景峦靠坐在床榻前,酩酊大醉,似睡非睡,嘴里不知沉吟着什么。
寒熙宫冷冷清清,宫里对废太子的待遇可想而知。
现在姑且忌惮她是皇后,吃穿用度没有削减太多。可自古都是母凭子贵,太子被废她这个皇后如何能在人前抬头?
这样下去,日子越长越艰难。
如南把从坤庆宫带来的宫人都招进来,将太子扶上床,盖好被子,再将寒熙宫收拾打扫干净。
皇后心情晦涩,坐在床边瞅着太子一言不发。
简舒瓷听闻皇后娘娘来了,眼中带泪从寒熙宫偏院满怀希冀跑来,一副委屈又可怜的模样跪在皇后膝前,抱着皇后的身子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