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聿没辙,只得将她抱起,靠坐在床边。
来时穿的衣服被血染了,应是南宫聿为她换上的新衫。
东境时被山熊伤了,他为她宽衣疗伤,云瑶抬眸瞧瞧桌案前,姿态逸然看折子的南宫聿,倒也没觉得羞涩。
南宫聿从折子中抬起精烁凤眸,仅一眼就燎寤她的心思。
他目光缓缓落回折子,轻裘缓带地说:“匆忙间只换了外衫和里衣,小衣没换。”
“!”
亏得没换,那样真是坦诚相见了,她得找地缝钻一钻。
“不如今晚换。”
云瑶敏锐挑眸,看到南宫聿平淡无波的俊脸,修长手指轻轻翻动折子,像是认真审阅。
云瑶松口气,收回眸光,应是她想多了。
吃过晚饭,谭朝将药拿回来了,说衣容什么都没问,就是看着药单半晌没说话,令谭朝一度以为衣容不识字。
“知道了,辛苦你,还没吃晚饭吧?”云瑶看着谭朝客气说。
谭朝表情突然变得极不自然,“咳,属下告退,属下吃饭去了。”
“嗯。”南宫聿冷淡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