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支钢笔价钱不便宜,夏楚楚就那么大大咧咧的放在课桌里,很容易丢。
他们班时常有人丢东西,至今没有找到那个小偷。
“嗯?”完了,现在孙玲觉得自己还有点狗咬吕洞宾!
她也斜过头朝夏楚楚课桌里看过去,黑色钢笔就放在课桌口处,真有人想拿伸手就能拿走。
都是学生,平时要用钢笔写字,用的钢笔价格也有贵有便宜,私下不少同学喜欢悄悄跟人比。
孙玲没见过跟夏楚楚钢笔一样的,黑色的笔身银色的笔盖,确实挺好看,用着肯定也不赖。
夏楚楚听着朱晓鹏的话也是一怔,跟她以为的朱晓鹏故意欺负她不一样。
放下瓜子,她伸手把钢笔拿出来放到孙玲跟前,让她直接看。想看可以拿着看,倒也不用斜着脑袋看。
接过钢笔仔细欣赏一下,俩人都转过身子坐好,孙玲凑过去小声跟夏楚楚说教室里有小偷的事。
最喜欢炫耀自己钢笔好的那几个同学都丢过钢笔,找班主任告状也没找到。
那个偷东西的人只偷贵的,像他们用的那种便宜货人家碰都不碰。
孙玲提议:“以后你把钢笔随身带着吧,放教室里不安全。”
反正她要是用这么贵的钢笔,除了写字剩下的时间绝对放兜里,放哪都不安全。
“好,我明天就穿有口袋的衣服。”夏楚楚决定明天就穿有口袋的衣服,以后钢笔随时别在口袋上。
这根钢笔对她来说不只是贵,更重要的是这是父亲送她的十八岁礼物。
朱晓鹏话都说到那份上,她们俩已经不好意思去找他计较,毕竟人家算是好心提醒。
后桌坐着的肖文越瞥一眼朱晓鹏,第一次发现朱晓鹏挺能狡辩。
明明是故意引导老师误会,故意让老师怀疑夏楚楚,又特意在老师认定之前起来解释,经过他这么一狡辩,反而成了好人。
朱晓鹏知道肖文越看自己,没理他,趴下把脸埋在手臂里。
隐隐约约并不清晰的笑声传进肖文越的耳朵里,朱晓鹏在笑。
直觉告诉他,朱晓鹏的笑跟夏楚楚有关,虽然不关自己的事,但这笑声听着有些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