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恭说道:“你就听贤侄的吧,总比丢了性命强,等身体好了,咱们再陪你畅饮!”
程知节笑道:“就是就是,省的你惦记着,不如将府上的好酒都拿出来,俺们替你喝了!”
“哈哈哈……”
“你想的美,我不会留到数月之后再喝?”
“哈哈哈……”
看着王远三人喝酒,闻着酒香,可把秦琼馋坏了,无奈只能以茶代酒。
吃饱喝足,秦琼说道:“从今往后,你们不准在我府上饮酒!”
“哈哈哈……”
笑过之后,王远掏出一个纸包,取出两片灰黄色药片,给秦琼服下,说道:“秦伯父,这些药每日饭后服用两粒,可以缓解旧伤的疼痛,但并不能去除病根,伤处的肉已经坏死,若要治好,还需将那些肉剜去。伯父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秦琼点头说道:“我明白,无非就是再受一次伤罢了!”
王远笑道:“秦伯父放心,等身体休养的差不多了,小侄来给你做,不会太痛的,到时再休养个把月,身体就可以恢复如初了!”
王远嘱咐了些注意事项,便与尉迟恭、程知节告辞离去。
时间飞逝,进入了七月,天气越来越热,又是一个干旱之年。
灞远镇外造纸厂已经接收到上千人,都是伤残士兵及其家眷,孩子们直接安排到镇上的学堂读书。
十数台水力机械已经开始运行,各种各样的纸被生产出来。
王远将样品送到宫中,李二看过之后非常满意,特别是用过卫生纸以后,再也不会遭受厕筹的痛苦了,顿时就爱上了。
下令宫中如厕全部用卫生纸,至于其他纸,还须循序渐进。
东西两市的灞远杂货铺中开始上架了卫生纸、平板玻璃和玻璃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