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又一群人走了进来,太医直接坐到炕边把脉。
尉迟恭问道:“知节,如何?”
程知节抬头看了众人一眼,摇了摇头。
片刻之后,太医收回手,摇头说道:“程将军,下官亦是无能为力,程夫人可是年轻之时差点难产至死?”
程知节点点头,说道:“前隋大业六年俺正带着骠骑行军,处默突然出生,没办法只在一个小村庄找了个稳婆接生,谁知夫人大出血,只好用土法止血。”
“看来便是那时邪气入体,落下了病根。夫人是不是月事不调,经常大出血,伴随着小腹坠痛,且疼的死去活来,痛不欲生?”
程知节点点头:“这些年看了许多郎中,都未见好转。”
太医说道:“老夫写个方子,聊以慰藉,但也无济于事,程将军还是准备后事吧,程夫人恐怕也就三五日了。”
“啊?”众人都是一脸的惋惜。
程知节更是眼眶通红,嘴角颤抖,满脸悲色。
王远来到炕边,扒开孙氏的眼睑看了下。
众人顿时眼睛一亮,看向王远。
王远说道:“程伯父,你来摸一下伯母的小腹,试试是否有肿块结节样的东西在腹中?”
程知节依言上前摸了起来,众人避讳地转过身。
忽然,程知节说道:“果然有!”
王远转头问道:“程伯父,你轻轻按压一下。”
程知节轻轻在孙氏小腹一按。
“呃!”孙氏痛呼一声,牙齿咬的咯咯直响。
王远皱眉说道:“程伯父,伯母子宫长了一个恶性肿瘤,时刻吸取着伯母的生机,此时伯母确实已经油尽灯枯了。”
程知节抓着王远的胳膊,问道:“贤侄,真的没有办法了?”
这已经到了晚期,即使是良性的,自己也是毫无办法。
王远摇了摇头,从怀中掏出两枚白色药片,说道:“程伯父,这两颗药给伯母服下,若服不下去,可用温水化了喂下。”
一个小妾连忙去盛了碗温水,将药片化开,给孙氏喂下。
王远说道:“程伯父,这药只能减轻伯母的痛苦,并不能治病,回头让下人去我那里拿一些,伯母感觉疼痛时就让他服用两颗,或许能拖延些时日。伯母想吃什么就尽量满足她吧。”
程知节点点头,说道:“多谢贤侄了!”
这时程处默两兄弟跑来,焦急地问道:“阿耶,阿娘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