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院外,方法兄妹正和狗蛋几个小孩子在踢毽子。
王远说道:“许大哥、二哥,去食堂让他们多做俩菜,回头送到内院。”
“好。”
王远刚踏进内院,就听到里面的争吵声。
“辅机,老夫就退一步!”
“不行!事先言明,落棋无悔!”
“老夫就退一步,又能咋的?”
“克明,你这就不地道了,咱下了十几盘,本公一局未赢,可悔过一步?”
“这把不算!你老小子趁老夫不注意,玩阴的,搞偷袭!”
“你前几局还不是趁本公不注意,吃了我好几个子,就不是玩阴的?”
杜如晦见王远走了进来,说道:“贤侄,你来评评理!这个老阴比,他不讲武德,玩阴的。”
长孙无忌:“你个老家伙不要脸!你才不讲武德,你输不起!”
王远感觉一个头,两个大,这两个老货都会讲自己的口头禅了,抚额说道:“长孙公,杜伯伯,还请慎言,今年正是武德九年,咱还是讲武德的好!”
两人瞬间冷静下来,互相斜睨着对方,吹胡子瞪眼,仿佛谁也瞧不起谁。
王远顿时被两人的模样逗乐了,笑道:“无非就是一盘棋吗?咱们重来一局便是!”
杜如晦端起茶杯,猛灌一口凉茶,怒道:“不可能!老夫决不再与这老阴货下棋!”
长孙无忌轻呷一口茶水,淡定地说道:“你个老家伙玩不起,本宫不屑与你一般!”
王远将象棋收了,重新泡上茶水,坐下来,问道:“杜伯伯,可是决定好了?”
杜如晦瞥了长孙无忌一眼,说道:“老夫看在秦王的面子上,决定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