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伯来时可见过峡口那道山岗没有?”
“嗯。”
“喝了三碗你都过不去那山岗。”
“哈哈哈……”
不光尉迟恭大笑,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尉迟恭说道:“军中谁不知我尉迟恭饮酒如饮水,区区三碗酒还能醉了?还三碗不过岗?莫取笑伯父了。”
王远知道他们不信,也不解释,说道:“伯父若是不信,过几日再来,一饮便知。”
“好!他日有暇,一定再来叨扰。”
一顿饭吃完,尉迟恭至少吃了八碗米饭,大盆的鲶鱼炖豆腐被他吃了一大半,所有的菜属他吃的最多。
“本将军这辈子吃的最得意的一顿饭。”尉迟恭撑的直揉肚子,口中不时地哼唧两声。
众人见他那模样忍不住偷笑。
杜如晦拉起尉迟恭,两人边走边说道:“敬德,随我去休息,老夫那个院子只住了我一人,我和你说,那个火炕睡觉舒服的紧,老夫睡的腰疼的毛病都好了不少哩。”
“何为火炕?”
“到了一见便知,告诉你,睡舒服了可别尿炕!”
“克明何出此言?可是你尿过炕?”
“呃,没有,不可能,莫要胡言,老夫一把年纪怎会尿炕?”杜如晦老脸一红,一本正经地说道。
两人渐渐走远,众人将残局收拾妥当。便各自回去休息。
第二日一早,王远几人洗漱完,正在院中练拳。
院外离着老远就听到杜如晦的骂声:“敬德你个老不羞,昨夜老夫这把老骨头差点没被你冲走!”
“克明莫再言语了,敬德给你作揖了,这若是传出去,我这张老脸往哪搁?”